邵明纬也笑:“在干什?”
闵玉把手上包着冰袋毛巾轻轻按在邵明纬额头上,温柔道:“来,你稍微往前点,这样止血快些。”
闵玉给他按着,邵明纬胳膊搂住他腰,低声问:“几点?”
闵玉眨眨眼睛,也小声道:“刚才看,快三点。”
邵明纬没说话,低头靠近闵玉,就着别扭地姿势吻他。
肠学长,是从来游刃有余学霸,是处处体贴男友,还是讲义气学长,但他有意无意地避开自己需要寻求帮助部分,也不愿低头。关于保研迷茫他从未跟任何人说,个人考虑个人踌躇个人焦躁,也没有跟闵玉说,若是别事情他或许没有这抗拒摊开讲,但这件事他闭紧嘴个字都没有吐露。
或许是天之内发生事情太过突然并且件接着件,又或许是连续段时间焦虑和压抑到临界点开始反扑,晚上邵明纬少见地梦见已经去世父母,他也不清楚具体情境是什,只觉得自己很着急,如果动作不快点就赶不上什,但在梦里他越是急着想往前跑就越是走得缓慢,他不禁伸出手去抓去扑,然而到头来却是场空。
然后他猛地睁开眼睛,邵明纬愣会儿,觉得脸上有些湿冷,他伸手摸,摸到手黏腻——他流鼻血。
邵明纬从床上坐起身,往旁边看闵玉还在睡着便掀开薄被轻轻起身,拿着沾血迹枕巾去外面大洗手间冲洗。
邵明纬走闵玉就醒。
两个人侧着身子靠在厨房矮柜旁,静静地缠绵地接吻,闵玉身后微波炉轻响声,他抚摸几下邵明纬后颈让他放开自己,退开看到邵明纬鼻子纸又笑起来:“你来按住冰袋。”
邵明纬接过闵玉手里冰凉毛巾,看着他从微波炉里拿出牛奶倒进两个玻璃杯,然后将其中杯牛奶递给他。
邵明纬已经没有流鼻血感觉便放下冰袋,和
“怎?流鼻血?”闵玉穿着睡衣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眼睛里还有些残留睡意,头发也不像白天梳理得整齐,蓬松柔软得让人想上手摸摸。
邵明纬正弯腰用水流冲着口鼻,见他醒来,安抚道:“怎起来?就是流鼻血,可能是因为最近有点上火,你快回去睡吧,弄好就回去睡。”
闵玉点点头,转身出卫生间。
邵明纬团两根纸棍堵住鼻子,将枕巾泡在水盆里然后回卧室,发现里面没人,他出去找圈在只开盏小灯厨房找到闵玉。
见他鼻子里塞着纸团样子闵玉就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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