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冯诺想起来,郑老板已经是前老板。去年年底才爆出来消息,未航年仅三十岁CE
“谢谢,”冯诺小心地把手机挪过来,“等买新就还给你。”
“没关系,”郑墨阳说,“当成回礼吧,你做菜真特别符合口味。”
这是自己过度联想吗?怎感觉跟“面试通过”似?
餐厅里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郑墨阳拿出另部手机,眉头微不可见地皱皱,然后迅速恢复正常,放下筷子对冯诺说:“那里有洗碗机。”
冯诺长出口气。太好,他平生最烦事情就是洗碗,让郑墨阳洗又有点劳烦大驾意思——他刻板印象地觉得大老板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人才知道拿到优渥待遇要付出什。
“老板拿个人当三个人用,二十多时候靠着年轻硬撑,三十多不好用公司随手就能把你丢掉,”冯诺说,“们就是个次性消耗品。”
郑墨阳在桌子另边沉默,毕竟他就是不拿码农当人资本家本家,并且未航还是大厂里加班时间最长、画饼最厉害,员工猝死新闻最多。
然而高昂年薪还是让无数人才前赴后继,卷生卷死,为公司燃烧到油尽灯枯。牺牲自己,点亮郑墨阳致富之路。
郑墨阳理智地绕开这个话题:“差点猝死?现在身体恢复吗?”
“你要想去手机专卖店话,明天带你去。”郑墨阳说。
“不不不,”冯诺迅如闪电地拒绝,“自己走过去就可以。”
“你知道在哪?”
冯诺朝他晃晃刚拿到手机:“这不是有地图导航吗?”
“起去吧,”郑墨阳看着他,语气透露出温和坚定,“反正最近没事,陪你起走走,就当散心。”
冯诺看他眼,觉得自己还住在人家屋檐下,应该懂得进退,以免待会儿被踢出去自生自灭,于是止住对资本家声讨:“之前是因为加班熬夜血压偏高,所以血管器质性病变,近几年作息健康就好起来。”
这种血管病变是不可逆,每天承受过劳和压力,心脏脆弱得随时都可能崩溃。好几个同行都是前秒还气壮如牛,下秒就心梗猝死。
冯诺看着郑墨阳——这群衣冠禽兽!
郑墨阳没有听到他内心嚎叫,很宽慰地说:“那就好,身体最重要。对,没有手机很不方便,这个你先拿去用吧。”说着拿出冯诺打过电话那部手机,从餐桌上慢慢地推给他。
冯诺内心秒熄火。这还怎生气,这没法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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