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冯诺
说，“倒也不是因为
聪明到什
地步，能走到今天，主要靠
是超前学习。”
冯诺所在省重点有个名为“英才班”独立体系，这个班采取“五三”学制，也就是五年小学之后跳级
冯诺嘴里小米粥险些喷出来，他惊魂未定地扯
张餐巾纸擦擦嘴角：“还是别吧。”
“或者可以循序渐进，”郑墨阳不知道个称谓能把对方吓成这样，“先别用‘您’这种敬语。”
“好，”冯诺顺从地点头，“墨阳是古代九大名剑，你名字是从这来吗？”
“是，母亲取，”郑墨阳说，“你呢？‘诺千金’吗？”
“不是，”冯诺摇头，“你肯定猜不到。”
那次ICU之旅后他尽量保持健康作息，同时也是为保护自己发际线——四年大厂着实磨损他浓密秀发，养好久才养回来。
第二天早晨他完美地睡到八点整，神清气爽地洗漱完，下楼看到郑墨阳姿势挺拔地坐在餐桌前，手里咖啡冒着香气，画面美像是电视里早餐广告。
郑墨阳听到下楼脚步声，抬眼对冯诺略微点头：“睡得好吗。”
唉，这声音怎就那深得心。冯诺边感叹着边回答：“好得很。郑先生已经晨跑完？”
“嗯，”郑墨阳指指桌子上餐点，“过来随便吃点吧，记得你老家在江南，所以让人买点那边特产。”
这激起郑墨阳胜负欲，他几乎挖遍所有和“诺言”相关成语和民间故事，然而冯诺只是摇头。
“方向错，”冯诺含笑看他，“是冯·诺依曼。”
郑墨阳沉默两秒，疑惑道：“什？”
“计算机之父、博弈论创始人冯·诺依曼，”冯诺说，“父亲希望也能成为个天才，可惜让他失望。”
郑墨阳对冯诺父亲想法有些费解：“伯父对你智商还不满意？你已经是最高学府最好专业学生。”
“您太费心，”冯诺说，“不挑食。”
这话完全是撒谎，他不但挑食而且挑很刁钻。比如喜欢吃甜口肉包，但是拒绝吃甜口西红柿炒蛋。披萨里不能有水果，黄瓜不能热着吃，酸奶必须是固体状，总之处处是雷点。
“能别对用尊称吗？”郑墨阳无奈地说，“听起来好像宾馆迎客似。”
冯诺咬口奶黄包，听到这话忍不住笑起来：“那可怎办？直接叫名字也太别扭，虽然您名字很好听。”
“比你大几岁，你可以叫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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