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郑墨阳收回手机，“这次大概是重大事故。”
“离现在还有五天。”
“嗯，”郑墨阳问，“你是明天下午
飞机吧，飞哪里？”
“凉溪，
老家，”冯诺
说，“其实直住京口，但是得回去补办身份证。”
“陪你去，之后们起去岚山。”
郑墨阳似乎有其他事情要说，他拿出
手机，屏幕上有封未读邮件：“又来。”
由于邮件设置成阅后即焚模式，又有时间限制，所以两个人约定，在有新邮件到来时候起看。神明似乎并不是个守时人，邮件发送时间不固定，有早有晚，好像是心血来潮就随手发封。
如果是心态不好人，就得24小时忐忑不安地守着，跟秋招等HR电话似。
冯诺把脑袋凑过去，下巴搁在郑墨阳肩上，微卷长毛被海风裹挟着擦过对方脸颊，像是小猫下下挠人。
郑墨阳垂眸看他眼，点下屏幕，邮箱界面跳出来，标题明晃晃地写着“重置年项目预告”。内容也很简单：1月12日，丹州岚山宝安村，死亡人数13人。
觉得很刺激，就想靠近。”
姚梦琳盯他会儿，似乎是在考虑是否接受这个解释，然后弃疗似说：“好吧，你自己小心。”
冯诺点两下头：“记住，姐姐。”
这声姐姐叫姚梦琳心花怒放，伸手在对方脸上揩把油：“哎呀，真乖。”
秉持着撩完就跑原则，姚梦琳收回手就踩下油门扬长而去。冯诺揉着脸站在原地，对着车尾灯若有所思。
就在视线移到句号下秒，页面突然关闭，邮箱里收件记录也消失。两人静默许久，只能听见海浪拍打崖壁声音。
“之前试过截屏或者录像，”郑墨阳说，“但这个邮件似乎有什
反截屏功能，只要截屏邮件就会自动销毁。”
“录像呢？”
“录像过会也会从拍摄手机里消失。”
“真诡异，”冯诺感叹道，“而且这个死亡人数……之前有那多吗？”
“想什呢？”
冯诺扭头看见郑墨阳朝他走过来，脸上仍然温和得看不出情绪。冯诺思绪翻滚几秒，决定和盘托出：“姚总想挖。”
郑墨阳只是微微笑笑，看上去全然不以为意，也没有追问意图，这两个人友情真很奇怪。
“她这人说话颠三倒四，你听听就好。”郑墨阳只是简单地告诉他。
真巧，您二位对对方评价都不怎好。冯诺在心里腹诽着，表面上温顺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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