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却什
好处都拿不到，这个代价不对等。”
郑墨阳似笑非笑地看
他
会儿，似乎是在衡量答应与拒绝各自
优势，然后从他手中抽出协议，松口说：“好。”
冯诺拿起笔，在条款最下方签好字：“这份协议年之后就不会存在，所以只能相信郑先生诺千金。”
“说过答应，”郑墨阳无奈地笑笑，“对有点信心。”
名字签好之后，郑墨阳把笔和文件搁在茶几上，很干脆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娴熟地吻上去。
个孩子，又勤奋又有上进心，结果就因为没钱，就得辍学去打工。而且学费也就每年几千块，以郑先生身家来说，根本不值提，这个套房晚上费用也有几千块。”
郑墨阳仍然没有露出松动迹象：“所以？”
“所以……”冯诺词穷，“就是举手之劳啊。对于郑先生来说无足轻重点小钱，就有可能改变她人生，这不划算吗？”
“你这句话前提，”郑墨阳提醒他，“是把设定成个好人。”
冯诺盯着他，企图从这张脸上找出点类似“同情”痕迹，但毫无所获。他叹口气，行吧，以情动人并不符合郑老板价值观，他只能换种方式：“但是如果没有这年之外补偿，那很亏啊。”
“等会儿，”冯诺把手放在对方肩上推推，呼吸有些不稳，“想先洗个澡。”
在紧要关头打断明显很不厚道，郑墨阳盯着他，目光捉摸不定。有那会儿，冯诺觉得大老板打算当场办他。然而过几秒，对方还是直起身来，松开手：“去吧。”
冯诺揉揉被弄乱头发，有些狼狈地走进浴室，啪地声拍开电灯。高瓦数浴霸照得浴室金碧辉煌，明亮得有些刺眼。他撑着盥洗台，长长地吸口气，慢慢地吐出来。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五官和皮肤从成
郑墨阳似乎觉得有趣：“哪里亏？”
“你看，虽然这上面写每个月工资和额外奖励，但事实上，重置之后分钱都不会打到卡上，所以你相当于白睡年。”
“重置之后这年也就不会存在，”郑墨阳冷静地反驳，“既没有睡你，又谈何补偿。”
“不不不，”冯诺往前倾身，手臂搂住对方脖子，“你有记忆，每个晚上，每个细节都有。你买同样时长片子都要花很多钱，更何况这还是真实、确实发生过记忆，觉得还是价值非常高。”
郑墨阳思索会儿，出乎意料地同意：“你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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