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黑历史被掀开样,郑墨阳似乎有些尴尬:“还有呢?”
“说你从小就是个礼貌孩子,”冯诺像竹筒倒豆子样全抖搂出来,“阿姨好像希望和你好好相处。是不是很像小时候那种感觉,‘你和们家小阳做个朋友吧’。”
郑墨阳在他额头上弹下:“别瞎说。”
“又不是主动要和阿姨说悄悄话。”
郑墨阳戏谑地看他眼,放开
“家里只有两个卧室,那张是单人床。”
“你睡沙发不就行。”
冯诺赶紧站起来:“睡沙发。”
“哪有让客人睡沙发道理,”楚苑看着郑墨阳表情,又补充句,“是客人,不是你。”
郑墨阳在自己家里惨遭驱逐。
是什新时尚风潮吗?
“遇上个太懂事孩子,父母也挺难,”楚苑说,“他连考大学也没让们操心,特长生资格是他自己去争取,们什也没做。所以在他出柜时候,只是觉得,终于可以为他做点什。可以向他证明,无论发生什,都会直爱他。”
冯诺惆怅地看着她,像个雨天淋湿小动物,楚苑被这种可怜表情激起母性本能,立刻伸出手环在他肩上:“怎?”
“没什,”冯诺委屈地说,“觉得他运气太好,有点嫉妒。”
“看来除别人家孩子好,也是别人家父母好啊,”楚苑轻轻拍拍他后背,“也觉得你比他可爱多。”
冯诺整个饭后甜点环节都心惊胆战,生怕踏出家门就被撕。
郑墨阳似乎并不怎喜欢车厘子,吃两个就停下,拉起冯诺胳膊:“带你去看看房间。”
毕竟是在母上大人眼皮底下,应该不至于发生什惨案吧。冯诺不情不愿地走进次卧。
门合上,他就被按在墙上,郑墨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刚才说什?”
冯诺招认得很快:“看你小时候圣诞节照片。”
冯诺差点就说“那阿姨就收下吧”,但还是觉得自己得要点脸,及时闭上嘴。
钥匙开锁声音响起,郑墨阳看着沙发上温馨拥抱两个人,似笑非笑地说:“才走几分钟,家里就偷梁换柱啊。”
冯诺挑衅式地把头搁在楚苑肩上,看着门口人。
郑墨阳把车厘子放在桌上:“过来吃水果,已经挺晚,再折腾就回不去。”
“干嘛要回去?”楚苑从沙发上站起来,仿佛车厘子和她之间有某种引力场样,“都快九点,这儿又不好打车,就让人家住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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