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姚梦琳从他背后伸手，企图把屏幕打开，“人家还没直播完呢。”
“他打
也就那样吧，没什
好看，”冯诺
说，要是被老同学听到定当场打死，“姚总要是有兴趣，
们看看另个主播，前国服冠军呢……”
姚梦琳天生根筋思维，从来只跟着自己思路走，压根没有听见冯诺话：“你同学签平台
吗？”
“他没……”冯诺觉得舌头有点打结，“他……
“那得分情况，”冯诺说，“要是被冤枉，能挺会儿。”
“打你你也不认吗？”
“掌嘴还行，要是拔指甲话，估计就认，”他说，“毕竟很怕疼。”
“你看，”姚梦琳边加注边对郑墨阳说，“就说他吃硬不吃软。”
冯诺气节惨遭羞辱，好在之后这个话题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桌子旁两人专心打牌，沙发上咸鱼专心看游戏。
糖果孩子样走进来，从柜子里拿酒店预备牌，坐在桌上熟练地洗着。冯诺走回沙发旁，直直地往后瘫倒，把电脑捞起来，用种很伤脊椎姿势伸着脖子看。
郑墨阳瞥他眼，把人拎起来：“坐好。”
冯诺敢怒不敢言地看看他，终究还是把背挺直。
“晚饭吃吗？”郑墨阳问。
“吃。”冯诺心不在焉地回答，听语气就知道是随口说。
今天粉丝反响比较热烈，林霄破天荒地延长直播时间，冯诺盯着屏幕，时不时地夸奖主播几句捧捧场。
郑墨阳玩几把就厌倦，脸上肌肉纹丝不动，比面无表情还面无表情。姚梦琳起身鸡皮疙瘩，把代替筹码塑料圆片丢回去：“行行，赢还这吓人。”
她往沙发那边看眼，悄悄走到沙发背后，双手撑在靠背上，好奇地看着屏幕。冯诺浑然不觉周围变化，还忙着敲弹幕。
未航旗下虽然有不少直播平台，姚梦琳却没有看过游戏直播。她瞧会儿，突然说句和游戏毫无关系话：“这个主播挺可爱啊。”
冯诺全身紧绷起来，啪地声合上电脑。
“你再想想，”郑墨阳轻轻按住姚梦琳发过来牌，并没有回头看沙发那边，语气也是淡淡，却有种令人心慌压迫感，“有没有送餐，问问前台就知道。”
“……出去吃。”
“你会为吃饭跑出门？”
“错，”道歉来十分迅速，“中午吃太多，晚上不想吃。”
姚梦琳笑起来：“你要是生在古代，进刑部，炷香不到肯定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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