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不是挺有意义
吗？”韩晨说，“岚山是个很美地方，孩子们也都很可爱。”
“那份传单，可以也给
张吗？”卓思贤突然说。
冯诺
其他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
她。
韩晨语气里带着点忐忑：“是美院毕业，培训下，教孩子们画画应该没有问题。”
“当然欢迎，”郑墨阳说，“报名方式就在那张传单上，联系相关负责人就好。”
冯诺不知道个签名还能招到个义工，带着点惊讶问：“工作不要紧吗？”
“辞，”韩晨把传单仔细地折折放回口袋，“重置年还做什
工作啊。”
别，你要是真想要，去和店家借支笔。”
“你等等，”冯诺开始翻找背包，“好像带。”
最后他真拿出只水性笔来，然后又到处找纸：“只剩这个，要不就在背面签吧。”他把张传单拍在桌上。
“你把这个带回来干什？”郑墨阳把纸张接过来。
“留个纪念。”冯诺回答。
说得对啊，都是重置年，这宝贵年，不应该献给自己未能成行梦想吗？不应该去追求那些不敢追求人吗？
居然选择去做慈善？这是什圣人？！
“你没有其他想做事吗？”郑墨阳果然问出口，“环游世界，做音乐，写小说，或者创业？”
韩晨不好意思地理理头发：“没什写文章才华，创业从来没想过，环游世界……没钱啊……”
“支教包食宿。”冯诺说句毫无意义废话。
郑墨阳最近忙于基金会人员整改，整天行踪不定。冯诺好奇非营利组织工作状态，郑墨阳就把他带过去，说他是请来技术援助。冯诺拼死抵抗，最后还是给基金会官网改几个bug。正在心里狠骂资本家见缝插针时候，看到桌子上大叠传单，好像是新项目宣传资料，就拿几张回来。
郑墨阳在传单背面签名，递给对面人。
韩晨开心地观赏番签名，又翻到背面看传单。“乡村支教培训计划？”她看着传单上希望小学校园照，“培训支教老师吗？”
“是，”郑墨阳说，“希望小学教师直短缺，所以打算去几个大学做做宣传，看有没有在校大学生愿意义务支教。这些学生热情很高，但是没有教学经验，所以在他们上岗之前，希望先培训几天，给他们讲讲教学思想和学生基本情况。”
“听起来很有意义啊，”韩晨盯着传单上照片看会儿，突然问，“可以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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