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太过惊悚,冯诺反射性地做出防御姿态:“无凭无据,不要随意揣测别人。”
“只是觉得,你跟他在起太可惜,”周时宇伸出右手,轻轻地覆盖着他手腕上,“是认真。”
肌肤相贴传来热度太过清晰,他迅速抽出
冯诺盯着那个酒杯,没有碰它:“二十岁和三十岁当然不样。”
“你好像没有变。”
“这话是夸还是损?”
“当然是夸奖,”周时宇说,“你还是很纯粹,所以劝你别和郑墨阳走得太近。”
冯诺皱起眉头,坐正些:“你和他很熟?”
”冯诺伸手戳戳对方鼻梁,“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他带着忐忑和期待心情问完,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听听呼吸声,均匀绵长,好像已经沉沉睡去。
“搞什啊,”他轻轻地嘟囔句,“别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他小心地挪到后座另边,开始思考和老校友会面。
他和周时宇还有什好谈呢?当初是他主动疏远,对周时宇冷脸相向,搞得导师连带全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这都十年过去,对方竟然毫无芥蒂地出现在他面前,还请他共进午餐?
“有过些往来,”周时宇说,“他真不适合你。”
“假设现在真和他在起,”冯诺说,“比起自己男朋友,为什要相信你?”
“他向很会装,你可能不知道他私下里都干过些什,”周时宇看上去是真心实意地为他担忧,“惹到他人,下场都很惨。”
“你是指他不会吃亏?”
“不不不,”周时宇嗤笑声,摇摇头,“你骗他十万,他也骗你十万,这叫不会吃亏。郑墨阳情况是,你骗他十万,他杀你偿命。”
他很好奇,他们之间还有什好说。
次日,按照周时宇发来时间地点,他来到这家颇有格调法式餐厅。头发上摩丝洗掉,整个脑袋又变得有点凌乱,完全没有明星感觉。侍者领他去订好座位,他眼就看到周时宇——天哪,怎看起来还和昨天模样。
对方冲他打招呼,冯诺尬笑着走过去,坐在对面。
两人是学生时代相识,话题也自然转向共同熟人。周时宇问他有没有去看过导师,冯诺汗颜,回答说自己不太争气,没好意思去见他老人家。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四年最幸福,”周时宇拿起桌边酒,替他倒杯,“生活只有学业,社团,下馆子,同学关系也很单纯。毕业之后,周围人或多或少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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