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瞪他眼,愤而抬手脱掉长袖,乒乒乓乓地把行李箱拖出来拿衣服。
冯诺弯着腰在箱子里挑拣,经过个季度锻炼,背部有明显肌肉线条,看上去比之前健康许多。郑墨阳抱着手臂站在墙边欣赏美景,回想他们刚开始运动时,对方努力样子简直像仓鼠
“有道理啊,”韩晨看上去被打动,“来半个月,还没看过日出呢。”
陈念东尽职尽责地推荐观赏地点:“学校楼顶可以看,位置很好。”
冯诺想起个现实问题,对韩晨说:“可是你住在半坡那边,那早怎过来?”
韩晨悄悄地看眼对面校长,说:“可以在学校凑合晚上。”
“那怎行,”陈念东蹙起眉头,“在这里住晚吧,睡客厅。”
点头:“‘金钱当然是种专横跋扈权利,同时也是最高平等,它全部主要力量就在这点上。金钱会把切不平等削平’。”
冯诺很自然地接下去:“‘金钱是被铸造出来自由’。”
“诶呀,”韩晨在旁边笑笑,“变成读书讨论会。”
“不好意思,”陈念东怀有歉意地笑,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卖弄,“这边条件比较简陋,两位大概住不惯吧。”
“没有,”郑墨阳意有所指地说,“某些人开心得不得。”
“唉,争卧室最麻烦,”冯诺拉着郑墨阳手往门外走,“们就不奉陪。”
郑墨阳被他牵着上楼,走到他们住房间。张很有年代感木板床靠墙放着,宽度顶破天米二,非常适合男性情侣相拥入睡。桌子看上去是学校淘汰,掉漆桌面有道裂痕,还刻着几个不明所以字。整个房间只有这两件家具,竟然还显得有些拥挤。
冯诺进屋就瘫在床上,背还没有沾到床单就被郑墨阳拽起来:“衣服脱掉。”
“别吧,”冯诺往厨房方向看看,“觉得这儿隔音不好。”
“是说你衣服很脏。”
陈念东迅速看冯诺眼,又迅速收回目光,仿佛觉得这举动不礼貌似。他大概是看出他们关系,哪家助理会跟老板睡间房,但是他对此未置词。
“们这里风景很漂亮,”他像当地导游样热情地介绍,“尤其是日出和日落。”
冯诺立刻来兴致,转头充满期待地看着郑墨阳:“们明天去看日出吧?”
“你倒是不嫌累。”
“就这两天,时间正好,”冯诺振振有词地说,“已经四月,不像冬天那冷,天亮也不像夏天那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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