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松竹犹豫不定地攥着手机，“这件事，还有你帮
保密
事。”
“都说
不用在意，”郑墨阳看眼时间，“们出来好像太久。”
“那们回去吧，”林松竹看他
眼，半是调侃半是试探地说，“还以为你会提出点别要求。”
郑墨阳看看他，出乎意料地笑出来。“没有冒犯意思，”他说，“你哪怕好好看眼男朋友，就不可能会觉得有这种想法。”
林松竹没有说出来，但表情明显是怀疑他审美有问题。
你可能不会信。”
“为什
不信，”郑墨阳带着安慰语气说，“演员这行很难，你肯定有自己苦衷。”
“你不明白，”林松竹声音增添几分憎恨，“如果长成你这样，正剧武侠言情都可以演男主。但是不行，永远只能演女主弟弟，或者男主朋友，这种戏份谁演都可以。如果不睡，角色就会给个能睡下去人，谁能甘心辈子红不。”
真有意思，郑墨阳想，难道真像米兰昆德拉所说，灵与肉是可以分开？为资源和别人睡，并不耽误他爱自己默默无闻男朋友？
“其实倒觉得，再过两年，风向可能会变，”他对满脸怨愤明星说，“女性意识觉醒之后，相比于传统中气势过强阳刚男性，有部分人会偏向能让自己占据主导地位柔弱类型。”
郑墨阳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先回去，他跟在后面。
冯诺显然是已经完成进食大业，正拿着湿纸巾擦手，听见响动抬头问他：“怎去那久？”
“正好有个电话进来，所以在外面聊会儿。”然后他指指嘴角，示意冯诺收拾下脸上残局。
桌上肉已经被清理差不多，好在林松竹不怎吃东西，所以郑墨阳用素菜避免饥饿。几个人又喝点啤酒，就出门结账。
郑墨阳带着自己酒足饭饱男朋友走在美食街上，震惊地看到对方脚步虚浮，口齿不清，
“它能来得再快点吗？”
郑墨阳笑笑：“认识个在私募基金工作学长，最近有意向投资部文艺片，里面也许有角色适合你。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帮你牵个线。”
“真吗？”林松竹表情由阴转晴，但随即露出丝怀疑，“你就这白帮忙？”
“就当交个朋友好，”郑墨阳语气很随意，“以后也许有求你帮忙天。”
他效率很高，当场给那位学长打电话，并且把林松竹照片发给他，对方表示很感兴趣，给林松竹留私人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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