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时宇说,“和你是同种人,得
“听不懂你在说什。”
从表情上来看,周时宇耐心显然已经突破阈值,他随手拿起水果刀,走到冯诺左边,很随意地把刀刃放在他手上:“从现在开始,问什你答什,别跟耍花招。如果你说句假话,就切掉他根手指。”
“你疯吗?你个名校高材生,为什要做这种自毁前途事情?”
周时宇声音毫无温度:“疯也是你逼。”
濒临绝望时刻,冯诺想起重置年事。如果告诉周时宇,林松竹其实并没有真正死去,境况会比现在好吗?不,不定,如果他知道现在做什都不会有后果,可以随意泄愤,自己恐怕会死更惨。
明白,”他试图从崩塌世界观里找到点逻辑,“你为什针对?”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周时宇把刀放在柜子上,“但你是郑墨阳软肋,而且你比他好对付多。”
他觉得自己大概摸到事情轮廓:“所以他和林松竹死有关系?”
“他当初牵线时候就不怀好意,”周时宇声音里带着怨毒,“洗浴中心事情也绝对是他举报,而且哪有这巧,几个媒体记者在当天都蹲守在附近?”
“你……”冯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想多吧。”
郑墨阳声音传来:“你不要冲动,回答就是。”
周时宇冷笑声:“当初你给他介绍那个私募基金混蛋,是出于什目?”
“正常人情往来而已,”郑墨阳说,“他需要角色,那个学长喜欢漂亮男孩子,各取所需罢,只不过是牵个线而已。”
“没有其他吗?”
“没有。”
冯诺在脑中快速消化着这些信息,然后醒悟到对方是来真格。他给远在日本自己打电话,恐怕不是为道歉,而是来兴师问罪。但自己接电话时语气透露出自己并不知情,于是周时宇临时改变计划,打算把他拉进这场报复行动里。
“复杂?”对面人冷笑声,拿出冯诺手机,上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他随意点开个,扬声器里立刻传出紧张声音:“你去哪?为什不接电话?”
冯诺刚想出声,周时宇就把胶带贴回他嘴上,然后点开免提,淡淡地说句:“他在这里。”
对面静默几秒,声音冷下来:“你想干什?不要把无关人员牵扯进来。”
“无关人员?”周时宇表情有些扭曲,“那松竹跟事有什关系?你为什要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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