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个朋友那听来,”郑墨阳敷衍地说,“恭喜你,现在可以把请帖给。”
“靠,”姚梦琳对他怒目而视,“飞大半个国家跑来看你,你连门都不让进?”
“现在有点不方便,附近有你父亲注资酒店,你可以先住在那里,然后去你那好好谈,”郑墨阳盯着她包,“把景山那套房子送你,算是给你结婚礼物。”
“真吗?”姚梦琳神色稍稍转晴,嘟哝着把请帖拿出来递给郑墨阳,“你倒是挺大方……现在能让进去吗?”
郑墨阳接过请帖,很平淡地说:“不行,路顺风,注意脚下。”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姚梦琳踩着十公分细高跟,在崎岖不平石板上踉跄下。她定定神,决定将这件事罪魁祸首定为郑墨阳——他总是不铺平自家别墅门前路,美其名曰原生态,让前来拜访女士狼狈不堪、双脚酸痛。
自从辞职后,郑墨阳除中途绕道去趟京口,其余时间直蜗居在这栋别墅内,姚梦琳心里已经勾勒出副胡子拉碴中年颓废男形象,并对老友产生怜悯之情。
她在进门之前给房主打个电话,出乎意料是,郑墨阳竟然亲自下楼来给她开门。这是件稀奇事,往常他都直接把密码甩给她让她自己进来。
她抬手按门铃,很快听到门对面脚步声,接着门打开条缝,郑墨阳脸露出来。即使光线不好,姚梦琳也能看出他气色甚好,生活滋润,毫无被命运打击痕迹。
“你来。”他语气毫无波澜,点也没有因为老友千里迢迢到访而感动。
姚梦琳眼疾手快地把胳膊卡进门缝里,晾郑墨阳再怎嘴毒心黑,也不敢用门板夹她:“你这人有病吧?连门都不让进就赶人?最近招你惹你?”
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加上“最近”。
郑墨阳正要说话,突然肩膀旁边钻出张漂亮脸:“发生什?”
完,他最害怕事情还是发生。
就像看到掉队羚羊猎豹,姚梦琳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她饶有兴致地上
鉴于对方最近水逆,姚梦琳决定大度地原谅他,但她不明白为什对方死守在门口:“你在干什?赶紧让进去。”
“有什事就在这说吧。”郑墨阳坚定地握住门框不动摇。
姚梦琳怀疑地看着他:“房子里有什见不得人东西吗?”
“没有,”郑墨阳借着身高体型优势挡住她视线,“你不是来送婚礼请帖吗?”
姚梦琳警惕地看着他:“你怎知道?你派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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