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命人去找魏蕴,问过钧山王事。知道是魏玠意思,魏蕴半点不隐瞒地全盘托出,连薛鹂救人反被缠上事也说,薛鹂在她口中变得可怜无助,而赵统则步步紧逼,凶恶异常。
魏玠并未全信,却也知晓薛鹂能搭上赵统,确不是她贪慕虚荣。而魏缙事也未必能怪到她头上,分明是魏缙自作多情,姚灵慧从中撮合,薛鹂
梁晏见状并未再提,只是与魏玠同回玉衡居,屏退周边侍者好,他才凑到魏玠身前,压低声问他:“你该不是对那薛娘子动心思?”
“薛鹂心思不纯,并非良配。”
“这与你对她动心有何干系?”梁晏打量魏玠脸色,目光忍不住落在他唇上伤口处。“当真是她咬?”
魏玠没有立刻回答,梁晏脸色变,惊愕地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你还真轻薄她?”
“派胡言。”
魏玠,路上魏玠也不曾主动开口理会她。
直到下马车,魏蕴见到薛鹂面色微红,以为是二人当真做什,也不禁烦躁起来。
魏玠在她心中是高不可攀如玉君子,从来都是克己慎行,是他们楷模,如今怎得为薛鹂……虽然薛鹂也不是不好,可她总觉得不该如此。这样魏玠让她感到实在古怪……
魏蕴不愿让薛鹂改变魏玠,又无法对她说出恶毒话来,心中十分复杂,回去路上彼此各怀心事,沉默无言。
梁晏留在玉衡居专心看书,时而前去请教魏恒,或是与府上门客辩论。
梁晏在他面前坐下,杵着脑袋笑道:“对人动心何必羞愧,薛娘子生得如花似玉,性子又温婉惹人怜,不过是出身差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不是良配,与你对她动心与否有何干系。薛娘子千里迢迢来到洛阳,在魏府寄人篱下,必定常受人冷眼,有几分手段不是坏事,你也不必断言她不好。”
“更莫要说她确对你倾心已久,即便有些小心思也不打紧,若不然何必为你闹出这些流言蜚语。”
“无意与她继续纠缠。”
“你是无意,但看你还是忍不住。”梁晏毫不留情地说道。
魏玠薄唇紧抿,没有应答他话。
魏玠回府之时,他与门客正边走便说话,见到魏玠与薛鹂前后地走过,便拜别那门客跟上魏玠。
“你去何处?”
魏玠与他同回玉衡居,说道:“去宫里议事。”
梁晏怀疑道:“今日去见姑父,陛下今日分明召见二房人,你从前可不好多管闲事,为何也跟着去?”
魏玠脚步快几分,有意不理会他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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