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鹂深夜还未回府,姚灵慧气愤至极,去到魏蕴院子寻她,魏蕴谎称薛鹂玩累歇在她房中,这才替她瞒过去。而后立刻派人去寻薛鹂去向,路找到玉衡居,让魏玠得知此事。
夜色已深,薛鹂步履轻快地跳下马车,裙摆曳出弧度都难掩她愉悦。她手里攥着个不小布囊,看着略显古怪。从侧门进府后,她小心翼翼不想惊动巡夜人,却不成想才走两步,便听到有人冷不丁地出声说:“薛娘子,大公子想请你去趟。”
薛鹂身子僵,暗自攥紧手中东西,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心虚道:“表哥可有问过是有何事?”
“不曾。”
她叹口气,认命道:“走吧。”
性在他回府路上等待。
待梁晏提着包点心回府之时,正好瞧见薛鹂神色忧愁地坐在湖边,看着像是随时便要栽下去。想到前几日她遇到祸事,便不由地替她忧心,好心唤她声:“薛娘子,你在这儿做什?”
薛鹂回过头,目光怯怯地望着他,也没有立刻开口。
梁晏不由地心中叹息,谋害薛鹂人至今没有查出来,她必定心中惊惶不安,现在连魏玠都被禁足,想必她连个说话人都没有。
梁晏提着糕点走近,安慰道:“舅父对魏玠这样好,不会打骂他,过几日便会解他禁足,你不必替他担忧。”他说着也不知想起什,笑得有几分苦涩。
玉衡居烛火以往到这个时辰,已经熄灭许多,今日却反常态,依旧明晃晃地亮着,似是特意在等她。
魏玠已经洗漱过,他披着件外衣坐在书案前看书,发尾微湿墨发披散着。侍者送薛鹂进
薛鹂点点头,神色戚戚道:“都怪不好,若不是,表哥哪里会受到责罚……”
“何必要怪罪自己,你爱慕魏玠,他也对你有意,两情相悦本是件好事。何况你性子柔顺,哪里会得罪什人,必定是有人对你心生嫉恨故意害你性命,如今害人者因你身死,只能说是罪有应得,如何能怪到你身上。何况只是介庶民,没便没,无需为此伤心难过。”魏氏人因梁晏时常针对魏玠,待他态度略显疏离,而薛鹂不同,似乎是真心愿意同他说话。
他也好奇,魏玠到底喜欢薛鹂何处。
见薛鹂还是副郁郁寡欢模样,他将糕点丢到侍者手里,轻笑声,说道:“你若实在伤心,不如随去个地方,去便能暂时忘却所有烦扰,可是看在魏玠面子上才带你去。”
薛鹂压下心底暗喜,故作犹豫番后才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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