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魏氏家仆立刻聚在马车周围挡住夏侯信侍从。然而魏蕴不过是出门赏灯,随行侍从并不擅长与人搏斗,几下便叫人制服。薛鹂向是个能屈能伸性子,见状便要软下态度去赔罪,实在气不过日后再讨回来便是。
谁知她才弯身出马车,个靠近她侍从忽地惨叫声,手掌赫然被根袖箭刺穿,鲜血顿时染红手掌。
晋照速度很快,顷刻间便从人群中移到马车旁,手中长刀已经搁
魏蕴冷声道:“夏侯信,劝你适可而止。”
“哦?”夏侯信嬉笑道:“原是蕴娘,方才只顾着同美人说话,竟没瞧见你也在,实在是失礼。”
魏蕴反唇相讥:“言重,被你瞧见也算不上好事。”
夏侯信面上笑意渐渐沉下去,眼神轻佻地从薛鹂脸上掠过,说道:“叫这位小娘子下来赔个罪,再与喝上两杯,从前事便既往不咎,如何?”
他自以为这话已算得上给魏氏颜面,更算不得是欺辱,不过个低门小户女子,能叫他耐着性子也是他恩赐。
好奇地问她。“可有不同之处?”
“灯树千光照,自然是吴郡不能比。”她轻笑声,答道:“若说不同,在吴郡之时可没有姐姐与同赏灯。”
魏蕴愣下,轻哼声,说道:“你惯会说些哄人话。”
二人说话间,马车逐渐停下来,车夫扯住缰绳后,家仆敲敲车壁,为难道:“二位娘子,夏侯氏郎君把路拦住。”
“夏侯氏?”魏蕴与薛鹂不约而同地皱眉。
魏蕴按住薛鹂手想要安抚她,并说道:“鹂娘是魏氏人,只要不许,任何人也休想欺她。”
夏侯信睨薛鹂眼,冷声道:“你不肯?”
四周聚着不少看客,僵持得越久,夏侯信便越不耐烦,他不会让同个人几次将他颜面丢到地上踩。
不过个外姓旁支,魏氏还能为她与太尉府翻脸不成。
夏侯信淡淡道:“话已至此,也不必留什情面、来人,将这小娘子给拖下来。”
不等魏蕴问清是哪位郎君,小窗竹帘便被人用剑挑起来。
夏侯信坐在马上垂眼朝里看,窥见薛鹂脸后愣下,随即便得意地笑起来。“瞧遇见谁,这不是那翻脸不认人小娘子吗?”
薛鹂面色不变,浅笑应道:“不过是场误会,何以让郎君挂念到今日。”
他嗤笑声,剑锋寒芒折射到薛鹂脸上。
“睚眦必报这件事,你竟不曾听闻过吗?何况你生得这般貌美,自然要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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