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鹂远不如面上那般镇静,她被魏玠阴晴不定吓得要发疯。前刻仿佛要取她性命,句话后便能与她耳鬓厮磨,她从未见过如此难以琢磨男子。
她边配合地仰起头与他亲吻,边在脑子里迅速想着自己是否又做错什事。却不知怎得,想起多日前魏玠近乎威胁话,倘若她不能让他感受到情爱快活,便没有留下必要。如今魏玠兴许是感到厌烦,亦或是她今日想要逃走,惹得魏玠心中不耐,已经对她起杀心。
吻毕,薛鹂扯扯他袖子,眸子水盈盈,唇瓣也好似染层花汁,娇艳无比。
不可否认是,他身体会因薛鹂而产生异样,冰冷吻也渐渐有热度。
薛鹂柔夷似手指被他握在掌中,他呼吸有些不稳,额头抵着薛鹂肩缓缓平复,片刻后,似乎仍未有好转,他唇摩挲着薛鹂侧脸,嗓音低哑道:“鹂娘,你知晓该怎做吗?”
她丢在此处不管。
琴房安静又阴冷,薛鹂眼便看到角落那张废弃琴。琴身上遍布划痕,琴弦尽数断开。晋照用石头砸中薛鹂腿,以至于如今她走路都是瘸拐,只能坐在原地怨毒地盯着那张琴。
薛鹂伤心够,躺在软榻上歇息,夜里忽地喘不过气,睁眼后对上双漆黑眸子,吓得个激灵清醒过来。
魏玠五指落在她颈间,力气大到让她呼吸都变得艰难,她涨红着脸去掰开他手,语气几近恳求:“表哥……魏玠……”
眼泪砸在他手背上,魏玠眼睫颤颤,似是生出丝不忍,手指也忽地松。
薛鹂脸颊火烧似地发烫,她咬咬唇,半晌没有吭声。
魏玠做二十余年正人君子,繁衍子嗣男欢女爱是为天理,而这样下流行径于他而言却有几分难以启齿。
说不如做,他索性捏捏薛鹂指尖,将她带向自己。
琴房向是魏玠寻求清净,去除杂念地方。人生世都有既定命数,他要为魏氏而活,恪守礼教节制欲念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他不曾想过,有朝日会因为薛鹂,让他奉行多年仪态礼法在
薛鹂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魏玠想要抬手碰碰她脸颊,被她又惊又惧地避开。眼看魏玠目光逐渐森冷,薛鹂平复呼吸,强忍着恐惧主动靠近,缩在他怀里将他搂紧。
她动作带着讨好,魏玠显然十分受用,亲密地低头吻她。
他闭闭眼,极轻地叹口气。
果然还是……不舍得就此杀。
这算是情爱吗?似乎并不快活,反徒增许多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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