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她手腕被猛地攥住,锁链剧烈晃动起来,她贴上冰冷墙壁,魏玠压制住她,逼她抬起头。
唇齿被撬开后,薛鹂清楚地感受到魏玠落在她颈间五指,她被迫仰起头接受他令人窒息亲吻,如同要将她溺死般,魏玠吻得又深又凶,根本不给她喘息机会。
薛鹂唇舌发麻,因喘不过气而闷疼,呛得眼泪都出来,只能呜咽出声,她抗拒着想要别过脸去,却被按得更紧
然而下刻,薛鹂发出声短促惊叫,急忙去扶魏玠手臂,险些腿软跪下去,又被魏玠捞起来按住,她颤声求饶道:“表哥……知错,求你放次,日后真不会……”
魏玠再无往日温情款款,几乎是刻意在折辱她。
像是要将她咬碎在齿间。“薛鹂,你根本是在骗。”
她凭什可以轻而易举牵动他喜怒,引诱他走入泥淖,自己却抽身离去。
是薛鹂让他成个可笑疯子,个陷入欲念野兽。而她却心有所属,自始至终都清醒地看着他沉溺,对他示好无动于衷,践踏他情意,看着往日高高在上魏兰璋因她而堕入泥潭,她洋洋得意,却又丝毫不留恋转身。
魏玠身体中似乎燃烧着团毒火,将他五脏六腑都燎烤成灰烬,让他只要想到薛鹂便感到窒息似发疼。
先是梁晏,再然后是赵统父子,也许还会有更多人……既然属于他,为什还会有别人,为什不能只要他个?
“鹂娘……你当真爱慕吗?”魏玠语气温柔,眸中却阴狠至极。“与你行快活之事,为何要哭?”
薛鹂什都看不见,黑暗之中却让她感受无比清晰,她被魏玠逼得掉眼泪,当真是半点缱绻心思也没有。
她从不曾如此羞愤过,饶是从前再多折辱都能忍去,偏偏魏玠是个疯子,任由她如何认错赔罪都无动于衷,似乎铁心要折磨她,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命活,往后如何从他手上逃出去。
想到自己辛苦盘算切
魏玠眼白中布满血丝,漆黑眸子盯着她。怒火忽地涌上心头,腹中似乎有什随之绞紧,疼得他手背泛起青筋,几乎想要作呕。
“心中当真没有旁人,如今想起,只有与表哥在起才快活……从前是错……”薛鹂急得口不择言,她能感受到魏玠怒火,只能摸索着,小心翼翼地去揪住他衣襟。
在她恳求下,匕首终于从她颈间离开,却仍是留下条细细血线。
薛鹂终于松口气,却蓦地听到声阴冷低笑。
“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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