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第次不肯叫姐姐。”魏蕴逐渐冷静下来,望向薛鹂时候,也觉着眼前薛鹂无比陌生。
她恼恨薛鹂与魏玠纠缠不清,魏玠可恨可憎,她不敢置信自己崇敬多年人如此不堪,而薛鹂这样好,却唯独要为魏玠执迷不悟。魏蕴说不上自己是什感受,仿佛是两个人都背叛她般,让她无法压下这份
无奈道:“去备小船,再不回去阿娘又要训斥。”
侍女瞥她眼,说声是,而后薛鹂独自吃完碟点心,也没有见到侍女回来,忍不住起身去催促,等她走段路后,脚步猛地顿住,她扭过头去看旁种着牡丹,昨夜还含苞牡丹,今日却花瓣舒展极为盛美。
再想到醒来后浑身酸软,饥饿到无力起身,只怕她不止是睡日。
薛鹂慌忙去寻侍女,然而对方只怕是刻意避着她,找圈竟不见人影。她耐着性子等半个时辰,才见到魏蕴乘着小船前来见她。
魏蕴面上没什表情,见到薛鹂第眼,便开口道:“鹂娘,是为你好。”
薛鹂忍怒不发,问她:“究竟睡几日,洛阳如何,阿娘呢?”
“洛阳城外都是叛军,谁也出不去,姚夫人知晓你被魏玠蛊惑,心要出城与他私会,将你扣在此处事,已经与她说过。”魏蕴像是变个人,语气冷冰冰,眼神更是如此。“你太过单纯,魏玠为人狡诈,城府颇深,你被他哄骗也是情有可原。任何人任何事与他扯上,都会灾祸缠身永无宁日,魏氏落得今日下场,不正是因他所致?是想救你,鹂娘,你心性良善,不该与他这样纠缠不清。”
薛鹂忍无可忍道:“不必自以为是替做决定,与何人纠缠,皆是心甘情愿,你若恨他厌他尽管如此,何必要将困在此处?”
魏蕴听到她话,面色愈发阴沉,几乎称得上是愤怒,而后她猛地起身,目眦欲裂地瞪着薛鹂,眼眶泛红死死盯着她,厉声道:“你是蠢不成?魏玠早就不是从前长公子,他是们族耻辱,他担不起那些美名,什高风峻节,他分明是个叛贼,卑鄙小人!魏氏养育他二十余年,如今要毁在他手上!你可知想到自己敬慕他十几年,便觉得恶心作呕。你偏偏要与他纠缠不清,这怪不得!”
薛鹂被她模样吓到,不禁往后退步,而后又站直身子,冷笑道:“你说这般多,与又有何干系?魏玠是怎样人自有数,无需旁人提点。你将困在此处,当真是为好不成,魏蕴,你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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