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有点懵。这又是哪出?
小孩生会儿闷气,发现叶庭也不跟他说话,也不来哄他,觉得很难过。而且头直扭着,脖
叶庭把他周围帘子拉起来,隔出个小小空间。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文安感到安全。
叶庭握着他没插针头那只手,问他:“曾厉到底干什?”
不问还好,问,白天委屈全涌上来。文安想到水沟里纸片,还有那些漂亮彩笔,眼泪很快聚集起来,从眼角不断地往下滑。
叶庭没带纸巾,只能用袖子给他擦掉,文安偏头在他胳膊上蹭蹭,小声说:“本子,没。”
叶庭愣愣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小孩今天没在画画。
点头,走上前,想把文安扶起来。但文安死死地拽着叶庭,无论旁人怎劝都不松手。
院长换种新奇眼光看着叶庭:“他跟你还挺亲啊。”
叶庭不知道这是否对自己证词有帮助,他看看小孩,问:“可以跟他起去吗?他不敢在别人面前说话。”
院长本来不想答应,但小孩固执地抓着叶庭不放,最后只得让步。
叶庭陪文安走进病房。医生每问句话,文安就小声在他耳边回答,然后他转述给医生听,搞得其他人直用古怪眼神看着他们。
“彩笔……”文安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也……”
叶庭听到之后沉默许久。半晌过后,他叹口气,抬起头看着小孩:“不是跟你说吗,他如果欺负你,你就等回来告诉,去找他。干嘛把自己弄伤。”
文安盯着他看会儿,忽然生起气来,把头偏向边,不理他。
那个本子是他们起做,他那珍惜,那伤心。叶庭听说本子毁掉,居然点也不难过,还来教育他。
叶庭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他也不回答。
医生看着文安血检结果,蹙起眉:“怎现在才来看?”
院长脸色有点发白,看着医生说:“不会要花很多钱吧?”
医生盯院长会儿,叹口气:“先挂水消炎吧,暂时观察下情况。”
文安躺在纯白色病床上,左右打量。这个地方他很熟悉,他刚从地下室出来时候,在这住段时间,也挂很多瓶药水。医生给他挂水时候,都会在他手底下垫个药盒,防止走针,但其实不垫盒子,他也不会乱动。
因为有经验,他现在只要看眼吊瓶形状,就知道是几百毫升,要吊多久。比如现在他手上这瓶,五百毫升,至少要个半小时。这瓶旁边还挂着两个三百毫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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