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哦”
声，显然心有不甘：“
侧着睡，不占多少地方
。”
“护士晚上会来查房。”
“查完，你睡过来嘛，”文安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不好？”
叶庭看眼房门，犹豫会儿，点点头。
文安露出很深酒窝，如果不是腿伤，他此刻已经雀跃地跳起来。
“冷吗？”叶庭问。
文安猛摇头。
叶庭继续擦下去，明明没用力，却擦片红片。
擦完背，叶庭把毛巾递给文安：“剩下自己来？”
文安看看他，接过来。
也看不够。
入夜，叶庭把热水打回来，倒在脸盆里。文安还没法洗澡，只能用毛巾擦擦身子。
叶庭把毛巾搓搓，拧干，看着文安。
文安盯着毛巾，胃打成个结。
“把衣服脱掉，”叶庭说，“帮你擦擦背。”
护士进来量过体温后，叶庭果然从行军床上起身，走到病床边。文安往旁边挪挪，看着叶庭坐过来，面朝他躺下。
文安眼睛在夜色里闪着光。过会儿，他凑过来，又在叶庭唇上亲下。
他时时刻刻想靠近他，和他亲密相贴。
叶庭伸手搂住他腰，他把脸埋进叶庭怀里。隔着紧实肌肉，他能听见叶庭心跳声。
他不想睡在壁橱里，他想和身边这个人躺在起，拥抱，亲吻，永不分离。
在文安擦身空档，叶庭低头把行军床挪过来，支好。
听到响动，文安抬起头，脸上有点失落。“你要睡那啊。”
叶庭直起身子：“那睡哪里？”
文安看看病床。
“太窄，”叶庭说，“两个人睡不舒服。”
文安应声，慢吞吞地解扣子。解到第二颗，脸到脖子已经红成片。他用余光看到叶庭翘起嘴角，顿时火冒三丈：“你笑什？”
“你磨蹭什，”叶庭说，“你什地方没看过？”
文安气恼地把上衣脱下来，扔到边。医院冷光灯下，雪白皮肤像刚上釉新瓷。
叶庭看着单薄脊背，叹口气：“还是这瘦。”
他用毛巾细细擦拭，织物拂过皮肤，仿佛过电似，文安轻微地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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