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被吵醒低气压让接听电话人没什好心情,声音都低沉八度。
“易水?直电话联系你怎才接?”那边急道。
当然是因为他设置时段免打扰,就是防你这手。
再说,昨晚想找你时候,也没见你听电话。
听见是李想声音,易水更低气压,强忍着起床气问:“有事?”
……秦川失语。
是易水。
这下他冷静不下来,秦川面上不显,心里席卷风,bao。
易水……如果是易水话,确实有可能在自己失去理智时候把他拽上床,毕竟他对易水那双手渴望非同般。
可是怎会?易水不像是逆来顺受性格,更何况上司是个男,他怎会同意?
秦川醒来时候头疼又恶心,下意识地就抬手掐住头,好歹压住差点冒出来呻吟声。
怎回事……
他慢慢坐起来,捏着眉心去摸眼镜,却没摸到。
嗯?眼镜呢?
他偏头去看,床头柜子上只放着个横倒杯子,愣下,他察觉出不太对劲,脖子缓缓左转,看见在床另侧被子里,埋着个人,只剩两条长腿裸在外面。
“你昨晚有把秦先生安全送回家吗?刚拿到新手机,暂时还没联系到他。”李想顾不上他心情好不好,连串问道:“秦先生昨晚没喝醉吧?怎听人说他半路没打招呼就退场?是有什特别情况吗?”
易水被他问脑壳疼:“秦先生秦先生,是佣人吗?要二十四小时
秦川面色逐渐变得难看,低头看看自己赤裸胸,又偏头看地上狼藉片衣服鞋子,整个人都僵住。
总不能是,他霸王硬上弓吧?他喝断片儿还能有这力气?
他掐住眉心,脑子里乱成锅粥。
陌生手机铃声响起来吓他跳,隔壁被子里人眼都没睁开,伸出胳膊四处寻找。
秦川沉默着,把枕头旁边手机递过去,让人顺利摸到它。
就这眼,让秦川忘宿醉后遗症,噌地掀开丝被,看见那个被掩在其中男人。
片刻间,秦川在心里急速推演几种酒后乱性可能,都被他否定。他几种酒混着喝到断片,最后记忆停留在哪儿还没想清楚,昨夜这种状态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怎会有乱性可能?
眼睛微微眯起,把模糊视线聚焦在男人后脑勺上。
没拉遮光帘室内明亮,被子盖在头上遮光人,bao露在光下,也不满地翻个身,胳膊抬起来盖在眼上,紧抿着嘴唇。
比起脸,秦川第时间看见对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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