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川眼神,他谨慎认真动作,易水嘴唇微微抿起,眉心点点皱起来。
他知道,秦川只是在意这只手,他喜欢这双手,他想要这双手完美无缺地展示在他面前。
易水不知道,说不出来,非常不舒服。
现在除心里,连胃里也起塞整块儿铁板,卡在其中无法消化,不上不下烦躁得要死。
对自己不爽。
他不喜欢这样,被衬得自己真像个小孩子,像是他在外闯祸,秦川作为他家长稳重如山,把所有事情件又件捋顺清楚,把所有麻烦通通铲平。
他生起自己闷气,直到回家都冷着张脸。
秦川也没理会他,甚至从上车到现在没再多看他眼。
东西收拾回家,吴师傅来又走,门开又关,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谁也没看谁。
易水踩掉鞋子,走到沙发旁躺上去,右臂搭在眼上脑子里乱糟糟团。
直到那只手被握住,他惊醒,眼前黑阵子,再看见秦川时像是刚才切都是梦。
秦川盘腿坐在地毯上,旁边放着药箱,拉过他脏兮兮已经脱几处线绷带,摊平他手心拿过剪刀贴着边沿剪开,小心翼翼撕开其实已无大碍伤手包扎。
他表情极认真,用对待最贵重珍宝模样清理掉伤口上残药,再像医生教过那样,消毒,敷药,重新包扎。
易水半坐起来,靠在沙发背上任由自己手被他牵着,随便他如何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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