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换成李想电话打进来,惊慌说金小姐好像有麻烦,秦川彻底说不出话来。
他真是欠这个女人,从开始就不该和她扯上任何关系。
现在说什都晚,
“哎呀,雯静小姐,怎不说声叫人搭把手呢?”丁姨从里面出来正瞧见扒在冰箱门边灌水人,忙过去搀住,“煮醒酒汤给你,别喝这凉飕飕冰水,肚里该难受。”
对于阿姨贴心,金雯静给她个友善笑,但因为眼妆花,显得有点不那友善。
丁姨忙说:“等没那晕还是先收拾下,家里什都有,备用衣服也熨好挂在卧室,缺什再喊。”
“丁姨,这个家幸好还有你。”金雯静轻轻抱她下,“不像小川,连心疼人都不会。”
丁姨呵呵笑,不知怎脑子里想,会心疼人,两个月前还很会心疼。
秦川不是个喜欢为自己决定后悔人,但他依旧再后悔,这辈子究竟为什要招惹这个叫做金雯静女人,以至于让他本来就算不上平静人生雪上加霜。
如果再给秦川个选择,最起码秦川不会在金雯静醒来时候质问她为什要给别人添麻烦。
金雯静眼妆都已经花完,她拢把头发,摊回沙发靠背上对秦川似笑非笑。
“小川,对个刚醒来女士说这种话,似乎不太合适。”
秦川瞥她眼:“想你在外面拽住个陌生男人裤子不放,似乎更不合适。”
等到金雯静收拾利索重新恢复明艳四射美丽样貌时,秦川已经准备出门。
金雯静叫住他:“喂,你心是铁打吗?”
秦川拿好外套头都没回:“如果你能少给添几样麻烦,心也许会更软点。”
门关上时候金雯静手里拎着高跟鞋冷笑,打算给这不知死活小子好好上课。
当天夜里,秦川都快睡着时手机响起来看到上面明晃晃“金雯静”三个大字,秦川只当没看见。
这句话在金雯静脑子里反复播放几遍,她才算捋顺其中逻辑,醉酒前记忆多少复苏部分。
她想到在天在水看见易水,甚至奇怪下秦川家里小帅哥怎沦落风尘来卖艺。
不管怎样,金雯静醉酒后遗症都让她没什好气,对于秦川并不友善言辞也不顺心。
她低头看眼身上,还裹着个男士外套,她扯下来,露出被挂坏裙摆。
“看起来不是你秦老板穿衣风格,小帅哥很有良心。”金雯静干脆把坏掉裙摆彻底扯下来,光着脚丫子晕晕乎乎去冰箱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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