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去治,别恶心别人。”易水偏开脸,“老子喜欢女。”
“可你不讨厌。”秦川说。
易水反驳:“没有。”
“你不是向自诩从不做虚伪事,你不是向活得坦荡活得正大光明吗?”秦川说,“易水,你分明不讨厌,但你在说谎。”
秦川像是个巫师,精准拿捏住人七寸,他好像知道人心里在想什,易水完全不是对手。
易水从极端愤怒中清醒,眼下再听这些话其实已全然相信。
他早奇怪,那个女人为什硬要扯着他不放,又为什在第二天叫姚池和帮人去喝酒,那个架势,分明是要灌醉他。
原来,是因为秦川。
“现在可以不用挨打吗?”秦川观察他脸色问。
易水脸色还是很难看,他忿忿从秦川手里抽回自己拳头:“不想挨揍就别说些让人来气话。”
秦川淡然解释,盯紧对方眼睛:“在酒吧里,她为什拽上你,你有想过吗?”
易水喊道:“当然是因为她见过!”
“没错,她见过你,尤其,是在家见过你。”秦川说,“所以她知道,你和有不般关系。”
易水抓住不必要话头,为他那句“不般”呲牙:“凭什?!”
“无论朋友还是同事,都不会在家留宿。”秦川继续说道,“你和生活很久,应该知道,所有打理这个家工作人员都是错峰工作,也从不会邀请客人来家里。”
“好,就算承认,那又怎样?!
“是认真。”威胁刚刚撤离,秦川再次确认,“小易,想你搬回来。”
“搬回来?”易水后退半步,脸色扭曲:“秦川,你他妈是不是……”
他后面那句话没说出来,秦川帮他接上,利落点头:“确实是个变态。”
易水噎住,无话可说。
如果秦川狡辩,他还能借机嘲讽几句,但因为秦川坦荡到让人慌张地步,易水什也说不出来。
他说:“因为不喜欢太多人侵入私人空间。”
易水说不出话来,恰恰因为他知道秦川说是真。就连丁姨,最多也只在三餐外多留十几二十分钟,从不会留在家里太长时间。
这个家里,唯能和秦川从早到晚共处,只有易水个。
“那又怎样?”易水已经有所松动,却依旧质问:“知道又怎样?她找上有什意思?”
“她喜欢看吃瘪,想要利用你看到变脸色。”秦川说到这里又顿下,“所以说是该道歉,易水,如果不是因为想看笑话,金雯静不会招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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