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找中的易水勾起唇角,又把手指头收回来,一副不在意的口吻:“不过是割了一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饿了为什么不叫我?你答应过我不会用这只手做危险的事。”秦川没看见有什么伤口,自然以为是没有眼镜的缘故。
易水哼了一声:“我可没答应。”
秦川皱眉把人拽起来,眯着眼睛带他走出了厨房,抓起桌上的眼镜戴好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看到左手食指上那个可以说是伤口,也可以说是刮破一层皮的地方,多少有点被噎住了。
易水没趣儿了,切了一声转身走了,等到秦川再洗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他夸张喊了一声,闷闷从厨房里传出来。
秦川调转方向快步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不由揪起来。
等看到将近一米九的人举着手指头戳在料理台前时,不由梗住。
“你在做什么?”他默默松了口气,放慢了过去的脚步,因为没戴眼镜只能再走近点。
易水看傻子一样看他:“切苹果。”
的?我一直瞧着北边都没等着你们。”
秦川实在说不出话来,只好沉默着上了车。
易水问:“等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我开回去?”
“你可不要小瞧大叔,这身体是练过的。”吴师傅拿巴掌拍了拍胸脯,以证明自己的身体状况。
易水忙点头撤退,也多少有点担心说的多了吴师傅不服气再把自己拍出内伤。
秦川捏住那只手无话可说,盯着那层破皮沉默无语。
“下次不许再自己拿刀了。”秦川这样说道,他牵着那只手走到药箱存放的柜子前,甚至带上笑意问道:“疼不疼?”
“苹果?”秦川走近了确实看见了水果板上的苹果,“你饿了?”
问完他又皱眉:“饿了你叫什么?”
易水举着手指头脸都快气抽筋了,他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创可贴在哪儿!”
“创可贴?”秦川这才后知后觉,把目光放在了那根举得已经十分明显的手指头。
他紧张起来,一把抓住:“你受伤了?”
秦川在车里等他进来,这一晚上几乎没消失过的笑意更深了,易水瞥他一眼反倒别别扭扭的。
一直到两个人回家,这种别扭达到了顶峰。
具体表现在易水的手足无措,没话找话,并且莫名其妙攻击秦川。
秦川照单全收,根本不和他计较,已经完全看透这只小狼是怎么了。他慌了神,在给自己找借口,在找台阶自己下来。
这时候逆毛而上是愚蠢的,秦川乖巧的像只绵羊,易水怎么说怎么是,让龇牙咧嘴的人拳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无处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