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婆子心脏可禁不住这吓。”丁姨靠在墙上轻轻拍拍心脏,小声叨咕。
易水瞬间僵住,再看秦川格外灿烂笑脸,当场想从窗户里跳出去百。
“都中午,人家衣服都送来呀,总要收拾收拾看看合不合身嘞。”丁姨偏着头捂着眼进来,嘴里还絮叨着嫌弃:“你们年
他说不出是不是松口气,但好像如果确实在庆幸秦川不在,就是输。
昨晚切突然,但易水记得清清楚楚,丝点也没忘记,甚至比摄像机录下来还要更清晰地印在脑子里。秦川每个表情变化,每次难耐地皱眉,都像画片播放在易水脑海里循环。
他脸烦躁,毫无征兆地抱住被子把自己脸盖住,但个子太高人会遇到些常人无法理解烦恼,比如脑袋盖住,双长腿便无处安放,此情此景则格外像鸵鸟把脑袋塞进沙坑里,展示着秃毛尾巴。
“小易。”
透过被子传来朦胧声音,易水更烦。
秦川是从易水怀里醒来,他睁开眼看见易水赤裸胸膛,就保持这个姿势看很久。
昨夜他被易水用手折腾得筋疲力尽,易水看起来却丝毫没受影响。
直至秦川再攀上高峰又坠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时候,掌握他全部秘密易水甚至记得把他扔进浴室冲洗干净,切却并没有结束,在湿淋淋浴室里,看起来依旧冷静易水却万分狂热地遍又遍探究秦川身上秘密。
记忆慢慢回笼,穿戴整齐易水和已接近全裸秦川,起站在水里,隔着层水膜,易水盯着秦川被情欲掌控脸慢慢喘息。秦川想,只差步,就会捅破这层薄膜,他们两个会毫无隔阂地贴近彼此,攀上另座高塔。
秦川也想知道,睡这样个男人,会是什感觉,定非常美妙。
“小易?”
易水闭眼,连太阳穴都跟着起跳。
“还没醒吗?小……”
“叫叫叫,叫你个大头鬼!”
易水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撒狠,确实吓秦川跳,以及,站在门外丁姨跳。
但时机尚未成熟,显然易水还没准备好,即使借着些微醉意打破他心里抗拒枷锁,可要谈最后步,还为时尚早。
不过没关系。
看着年轻男人在睡梦中更显得俊俏且乖巧脸,秦川唇角还是缓缓勾出弧线。
在捕食之前耐心等待是个猎人必修课,等待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难题。
易水醒来秦川已经不在,他睁着眼睛看着隔壁枕头和明显有人在这里躺过痕迹,沉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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