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戴上眼镜,嘴角笑又弯回恰当弧度。甚至预测易水接下来会做什。
丁姨看见秦川过来立马神秘兮兮地笑,抿着嘴眼睛弯得都看不见,忍不住想把肚子里话都倒出来,又想让秦川自己瞧见,只好硬生生憋住。
秦川看她好笑,最终丁姨被他看还是没忍住催促两句:“秦先生快去瞧瞧,今天可白领钱。”
她说完就收拾着手上东西,说是正好有事,早点下班。
秦川个字都不信,她哪来事,平时恨不能在家里待得越久越好,如果不是怕打扰秦川,她可以自己再把屋子收拾遍。
他突然靠近让没有心理准备秦川吓跳,但只是眨眨眼。
“嗯,看起来还是很好看。”易水点头表示鉴定完毕。
他说完就从床上下去,笑眯眯:“饿没?洗洗来吃饭吧。”
屋里又只剩下秦川,他看着关上门眨眨眼,这是他认识易水吗?
刷牙时候秦川再次想到这个问题,莫名笑出声,很糟糕地喷池牙膏沫子,并且因为牵扯得头疼摁住头。这已经是秦川私下里极不得体样子,但他就是,止不住想笑。
秦川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可能影响到他生物钟事寥寥无几,就算出国出差因为时差睡不着觉,也会在第二天早上该睁眼时候准时醒来。
但显然,易水做到。
至少秦川醒来时候没想到易水已经起床。
昨夜不加节制地折腾直接反映在关节僵硬肌肉酸痛上,爽时候很爽,酸时候也确实酸。
秦川第次尝试到在床上放纵后果,美好都留在昨夜,眼下只剩不适。
但对于这种眼即明心思,秦川并不挑破,只是点头表示知道。
怎回事?
原来他费尽心机几乎把自己生活影响到不断变化都没能驯服小狼,只是需要和他睡觉。
秦川实在想笑,但不是为此高兴,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这又从侧面证实,易水确实符合他对个张扬年轻人想象。
单纯、莽撞,喜欢顶嘴,但又会因为这种在秦川看来没什要紧事而变化态度。
“醒?”
听见易水声音时候,秦川正微微拧着眉心靠在后面揉额头。
他不想承认时间作用能大成这样,但事实狠狠打醒他,对照组年轻易水看起来精神抖擞,并且带着应该让人看不顺眼但格外灿烂以至于秦川看见也开始心情不错笑。
“嗯。”他应声,后脑勺都跟着隐隐作痛,脑子里有根筋跳着疼。
易水往前凑两步,单膝跪上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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