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8……】
“想要什
？”易水问他。
【5——4……】
“那把对你很重要
琴。”秦川也从椅子上起来，走近易水，和他只剩下
步距离，“在新年弹给
听听看，可以吗？”
【2——1！】
“啧，真不知道该夸你还是该损你。”易水抓
把头发，“平时没看出来你喜欢玩儿侦探游戏。”
秦川知道自己说中，所以他又开始试图用语言攻击来掩饰自己。
“还有最重要点。”秦川继续说。
“还有？”易水这下彻底从椅子上起身，靠在阳台边上贴在玻璃窗上站在秦川对面，很想从兜里摸出支烟，但他忘，已经很久没买过烟。
秦川依旧靠在藤椅里，这下没再急着说，看着外面密集起来烟花炸开抬手看眼时间。
度座椅角度，这些细枝末节问题，他似乎从没问过别人。
这当然也可以解释成有开车经验，但老吴开车二十年，遇到从没开过车都会手生两天，才不过二十出头易水是怎做到如指掌。
或许有个答案可以解释，他曾开过。
这辆车并非什顶级奢侈豪车，但作为商务用车，确实在个符合十方副总身份价位里，普通家庭，大概不会选择添置这种车在家里。
当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秦川在刻意观察里，发现很多事。
欢呼声实在太大，聚集在处人喜悦是会被放大，尖叫声是会传染，于是在这个普通夜里，
“十点五十九分。”秦川说，“还有二十三秒，就是新年。”
易水偏头看窗外：“怎？你还有数秒跨年仪式感？”
“也送个新年愿望怎样？”秦川问。
易水愣住，回头看他，阳台暖黄灯光下秦川看起来格外温柔乖顺，笑眯眯要个新年愿望，像谁家孩子在摊开掌心要块糖。
跨年气氛还是穿透玻璃传进人耳朵里，就在不远地方，人声集合，在倒数最后十秒。
比如……
“李想告诉，你那些很……有个人风格衣服，”秦川选个委婉词，“价格不菲。”
“价格不菲？”易水想笑，“衣柜里塞满定制西装秦总能对用上这个词？”
秦川也笑：“穿在身上不是衣服，是别人对十方判断。”
“可你不样。”秦川扫量他眼，“个年轻孩子，会在‘亡命天涯’时候，还把虚荣心穿在身上吗？显然不会。更何况，如果是为炫耀，应该选择有明显logo衣服，而不是叫人看不出价值设计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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