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明白
他在说什
，在黑暗里睁开眼，就看见从他肩窝处挪开
脑袋也亮晶晶地睁着眼，正和他对视。
易水伸手捂他眼，重新把头埋回去，被子蒙住声音含混不清。
“剩下看心情，所以别想，赶紧睡，不睡小爷咬你。”
秦川被他暖烘烘手掌捂住眼睛，伸手去够，嘴角又挂上笑，重新闭上眼“嗯”
声。
那只手也被易水拉进被窝，十指交扣着握上。
方呼吸声。
过很久，易水在被窝里找到秦川手握住，咕哝着问：“还不睡，想什呢？”
秦川再次发挥该诚实时选择性诚实半良好品质：“闭上眼睛，都是你在弹琴。”
“嗤——”易水在被子里笑出声，“傻帽儿。”
秦川也觉得确实挺傻，因此不反驳，就跟着在黑暗里笑下。
秦川被彻底封锁在易水怀抱里，但没那抗拒。
脑海里还是不住循环着易水在光下拨动琴弦样子，他和琴都闪着光，从尼龙琴弦上飘出来音符包围秦川。
这样侵袭让人喜欢，秦川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热源和呼吸声。
易水，是
小瞧你。
“你喜欢，以后再弹给你听。”
秦川感受到被子里手被握紧，就“嗯”声。
又是阵沉默，就在秦川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好像快睡着时候，听见易水问他：“睡？”
秦川没说话，也没应他。
“五岁。”他没头没脑地说，“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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