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在公司里,他烫着手时像要秦川命,只要有机会每天都会坚持亲自给他涂护手产品,就连在床上……能让他无法克制,
这种晃可乐捉弄别人把戏早在易水小学毕业后就差不多该淘汰,但易水说不上来,就在那个时候,看着孔逍舟那副言笑晏晏嘴脸,听他语气和缓侃侃而谈,看秦川无所作为,听孔逍舟言外之意透露出来和秦川关系匪浅亲密……易水手在兜里快要把那罐可乐攥炸。
如果不做点什,他或许会和可乐起炸开。
所以他头脑热,那想,就顺从内心那做。
直到他名字从秦川嘴里那样严厉语气地叫出来,看见秦川责怪眼神,听见他第瞬间去关心孔逍舟……这些星星点点痕迹汇聚起来压在人身上,易水心和那罐被打开可乐样泄气。
这分明是件小得不能再小事,但易水用上心灰意冷四个字。
白烟。
在这个时候,很想从兜里掏出支烟,他手指在兜里捻捻,想起来那唯盒烟早就被他扔进垃圾桶。
【小易。】【不要抽烟。】
圆润动听声音在这种时候从脑子里回旋,毫不意外会叫人烦躁。
“草。”易水低声骂句。
就连冬天都还在穿条单裤人,不该怕冷,但在秦川选择优先关心孔逍舟那刻,易水冷得没办法站在那里,只能离开。
他坐在秋千上叠着两条长腿没办法大幅度荡起来,只能小范围前后摆动,被困在原地似,不自在。
和秦川在起好像也是这样,他像在易水身上捆根绳子,易水无论朝哪个方向去都被他牵制着,但回头看看,秦川又好像根本没把绳子拽在手里,只是随意丢在脚下,不敢动只是易水自己。
两腿交叠停下荡秋千动作,易水挺直着背出神,阵冷风吹过叫醒他,从兜里缓缓掏出来那只结层薄痂右手,五指张开在眼前,借着灯光看它。
秦川说他是个变态,也从不在易水面前遮掩自己对这两只手痴迷模样,他直对易水手有超出正常限度关心,不管是在任何时候,秦川眼里装,都是这双手。
他到底为什要为他句话就做出改变啊?
你是他狗吗?这听话?
等等,秦老五连颗草都养不活,就算你是狗也他妈被他养死吧。
想到这里易水又表情难看起来,妈,怎真在想做狗事啊?!草!滚吧!
他心里烦得很,不论他是在生谁气,在怎赌气,易水理智清楚,这事他做得确实不地道,且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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