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自然不会被他唬住,依旧黏在易水身上,甚至因为这个姿势合适,歪在他胸前更放肆躺着。
他越这样,易水反倒越谨慎。
他低头凑近秦川耳边,先咬口又低声说:“你这样,要当你是要默许。”
秦川仰着脖
既然如此,孔逍舟名字就可以暂且放下,秦川不再对这事抱有兴趣。
反而是易水……
秦川看眼时间想:什时候下班?怎会这想他。
那天晚上易水都被秦川搞懵,他不知道秦川怎回事,出去上天班像是被人魂穿,向冷静自持人,整晚贴在易水身上不肯离开。
他牵住易水手主动走进浴室,和他黏在起次又次亲吻。
川心里酸,他知道,他不会再这样无端误解易水,会听他好好把话说完,会把他放在和自己平等面,不再向下审视他,不再以自己刻板印象去斥责他。
口气说太多,李想叹口气。
“至于孔逍舟,不知道他是怎知道。”他不安地用指甲掐掐手指头,“关于继父事。”
孔逍舟找到他时候李想十分意外,等到从孔逍舟嘴里说出关于他继父事,李想就更意外。
“他说,只要愿意,可以帮把思思户口转移出来。”李想坦白,“很心动,但知道,他不会平白帮。”
在易水快爆炸时候又想起曾经在这里胡闹过后某人高烧不良记录,硬生生忍住,脸不高兴地亲手用浴巾把人裹起来,强盗似把人带出浴室。
换上睡衣吹头发,直到两个人叠在沙发上半躺着,秦川都顺从得吓人。
易水终于忍不住把他脸掰过来,贴在他额头上皱眉:“你生病?”
秦川带着笑摇头,只是顺着这个角度又抬头,吻在易水下巴上。
“嘶——你再这样可不客气!”易水继续不高兴。
这事在秦川听来却并没有那意外,如果孔逍舟找李想谈是这件关于李想私事而不是关于十方公事,那对秦川来说,就是无事发生。
对孔逍舟来说,要再重新和秦川建立些关系,最好突破口任谁看也是李想,他调查李想进而想要利诱李想,实在太正常不过。
这是极其普通平常且不高明手段,但却有效,只要目标所需足够迫切。
“没答应他。”李想说完又急促强调,“秦先生,你相信。”
秦川当然相信。如果思思事对李想来说迫切到需要依靠孔逍舟交易,那他有多大概率会选择不通过秦川找找门路,而是去冒着失业风险联合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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