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没办法答应永远,他无法预料未来不能用作向他人许诺,不确定能做到,就不会说。
可秦川又再想象不到易水会离开他样子,也无法想象身边失去易水之后是什样子……这难道不是在期许永远吗?
易水得不到答案,但并不生气,只是朝秦川更紧地贴近过去。
换另句。
“秦川,好像比以为,还要更喜欢你。”
易水搓搓他脸又把手放回原位,老老实实待会儿。
秦川却在这段时间里在脑袋里把易水位置换成在他社交生涯里所认识每个人,越想越冷淡,眉头越皱越深,嘴唇也跟着起抿起来。
他习惯好像不是身体上接触,习惯只是眼前这个人,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似乎都不是不能忍受。
可但凡换个人,秦川都被深觉被冒犯,超出他能忍受尺度,烦得难以舒展面孔。
就像最初秦川体验过次被那双手送上极点后空虚,离开那双手后就连自己都没办法再让自己射出来。
己脖子旁边脑壳。
“明天和起去吗?”
易水趴在人胸上懒洋洋地说:“十方年会,为什要去?”
其实秦川也并不想让易水去,虽然董事长那时候说,叫他起,但秦川并没打算带易水过去,毕竟易水现在和他是这样关系,和十方也没有任何关系,没有道理叫他去。
“那你在家等。”秦川说完又顿下,“还是你想出去散散心?”
秦川回身把人抱在怀里,下巴
现在他们两个进入更深层次接触,易水长驱直入,走进不被秦川允许接纳他人角落里,因此秦川为他做出更多妥协,并无法再想象把这个人摘离出去是什感觉。
夜里睡觉时候,易水还是照例弯着身子紧紧贴在秦川身边,像幼儿接纳新知识时样反复问他。
“秦川,你会永远在身边吗?”
这个问题答案是如此简单,对秦川而言却又如此难以说出口。
“会”是个字,“不会”是两个字,可这个答案意义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都实在太重。
“啧,你好烦。”易水嘟嘟囔囔,又从人身上半爬起来歪着脖子亲嘴,亲完伸着两根手指头把秦川嘴捏住:“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就在家等你,别再磨磨唧唧,听见没?”
即使他们两个已经把所有身体上互相碰触事都做遍,可秦川到现在也没习惯这个人出其不意动作行为。
就好像现在,他捏住秦川嘴,是秦川有记忆以来人生第次体验。
很奇怪。
但也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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