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川
眼睛从易水身上停留很久后又落到对面身上，他想，即使照片模糊，依旧看得出来，是位漂亮优雅女士，连坐着时都挺直着背，带着和煦温柔笑，叫人觉得美好。
秦川内心复杂，他既察觉苦涩从心口蔓延到舌尖，又为自己把事业和易水放在天平两端对比市侩松
口气。
他在照片删除键上摁下确定，把眼神重新挪回叶子上。
这个有人陪伴除夕夜，也远没有曾以为那样美好。
老天都知道，秦川心只放在工作上，眼睛只盯在合同上，因此用
盆盆植物枯萎来警示他，若他心扑在事业上，就别再想着这些花花草草。
鱼与熊掌从来不可兼得，妄想什
都要人，结局大抵惨烈。
秦川伸出根手指戳在叶子上，这是自易水养活这几盆花后，秦川第次这近距离接触它们。
秦川怕，怕自己就算只是摸下叶子，它们也会枯萎。
叶子贴在秦川手上，长得实在很好，秦川似乎能从叶子看到其中蕴含生命力。
植物也和动物样吗？会随着照养它们主人性格变化，不过是几盆花草，秦川都觉得它们格外强壮，和照料它们人个模样，招摇着枝叶，毫不遮掩自己茂盛。
消息提示声音响起，灭手机又亮起来，秦川垂眼去看，屏幕里还是那张被他点开照片，他打开时候，甚至没能退出去就逃避似地锁上屏幕。
那张照片并不十分清楚，但已足够叫熟悉其中人物人看出来那是谁。
照片主人公是秦川所有烦恼开端，他贴近桌子，看起来是在思索，而他对面坐着个女人。
秦川没见过，也不该对着张照片去审视位女士，这不礼貌且不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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