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是误会。”易连山打断他,“那把琴是他妈妈遗物,琴盒是花大价钱从奥地利拍卖会上带回来,如果你听古典乐演奏大概听说过他妈妈名字,因为她曾是古典吉他演奏家里最有天赋那位,在古典吉他世界里,他妈妈名字能占据整幅中心版面。”
秦川愣住,为他确实不知道事实,古典乐器他只懂得钢琴,还是在他幼年时被逼迫着学习,古典吉他,他第次见就是在易水手里。
“但他沉溺于悲伤里,光是看着那把琴就再也下不去手,从他妈妈走后,连根弦都没再响过。”易连山看他,“当然,如果他把这样悲伤投入进为他规划好人生路线里也好,但他实在让失望。”
“没有天赋人是没可能在音乐上有所造诣,如果他有他妈妈半以上能力,也会尝试让他走上这条路,但可惜他没有,认清现实走出悲伤好好上学再接手创造给他事业,才是最优解。”
“你太过分!”秦川生气,他愤愤不平,强忍着怒火再也忍不下去,“你把易水当做什?!”
又笑两声,“易水毕竟还有他应该承担责任在身上,耽误时间也太长。”
他看向保持沉默人:“秦川,你是个聪明生意人,经济杂志把你称为金融天才,不过二十几岁就做上市集团副总,这样精彩万分人人艳羡人生,不应该吊在个不听话小孩子身上,易水没什值得你付出现有切,你也不该在他落魄时对他伸出援手以致他对这种施舍有所误解。”
“如果他没得到你帮助,应该能更早点认清现实。”他摊开手,“这是意见,希望没冒犯到你。”
秦川总算知道易水为什豁出切也要逃出来,知道为什他宁肯活得艰辛也要丢掉身份证件跑到京南来。
这是个什样父亲,怎会像魔鬼样可怕。
“件可以实现无限价值商品。”易连山直白说道,“但这并
易水像是他成就道具,是满足他私欲傀儡。
他微微摇头,收紧手从桌下拿上来,靠在椅背上没办法管理表情,对易连山做派及话术无法理解并深感可笑。
他没对易连山话发表任何意见,只说句:“易水琴本想交还到您手里,将它物归原主,但现在似乎没办法放心还回去。”
“那太感谢你。”易连山颔首微笑,“希望你能暂时帮保管那把吉他,别再叫易水看见它,至少短时间里,都不要。”
秦川为易水难过:“你连他喜欢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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