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这些都是给小易水带嘞,秦先生是不喜欢吃这些,走
现在看来,却不知道易连山都对秦川说些什才会让他这幅模样。
在送秦川回家路上,李想脑子里想出百种对方警告逼迫秦川离他儿子远点戏码,可无论是哪种,在李想看来都不会对秦川造成哪怕百分之伤害。
他想不明白什样话可以打击到秦川,李想也问不出来,更说不出口。他不得不承认,秦川这个状态,比他任何时候都更难看,像是大病场,耗尽力气疲惫,让李想甚至开始担心在门关上那刻他就会倒下去。
他想得没错,秦川确实倒下。
在那个夜里,秦川抱住易水琴,把它贴在身上过很久,直到天暗到看不见没有打开光源阳台。
快冷静下来笑道:“所以说,个年轻人不论如何优秀,别人如何夸赞他天才事迹,隐在血脉里冲动是硬伤。年轻人,很爱儿子,只是爱方式和别人不同,他受伤很遗憾,但他还好好活着,这就够,至于他不能弹琴痛苦,很抱歉,确实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拂开秦川手,客气告别:“多谢你拨冗见面,希望你把今天对愤怒留给易水。”
“毕竟在他能自由活动后,定会来找你,还请你替劝他读完书,毕竟这是他最后条可走路。”
“啊,清楚你有信心找到易水在哪个医院,但是还请不要白费力气,你见不到他。”
他微微点头:“那,打扰。先告辞。”
花草无声看着对面坐在地上男人,透过月光窥见有闪耀光点从他脸上划过。
也许是流星也说不定。
那可真是颗伤心流星,不是为分别,只是心疼到无以复加才汇聚成小颗,连丁点儿声音都没有,悄无声息坠落。
出正月才结束休假丁姨回京南,看见李想来接她有点吃惊,又笑眯眯迎过去问好:“小李秘书,是不是有什事情呀?这忙个人还来接嘞?”
李想冲她笑笑接过大包小包行李:“丁姨带这多东西回来?多不方便。”
他来得突然,走得轻松。只剩秦川留在原地,像被抽出截骨头,难以直立。
李想拉开包厢茶房门,还没走进去心已经提到喉咙,几乎以为出事。
“秦先生!”
他担忧扶住秦川,想起刚才易水爸爸同自己和气告别气定神闲,和面前秦川判若两人。
李想有点傻眼,他看易连山走前没有提起琴和行李事,以为他们达成某些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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