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时间作用是有限,它们并不会由于过去时间太长而被遗忘,反倒就在某处,等着个关键词唤醒,依旧映在当事人脑海里,甚至因为被妥善珍藏,比之从前,越发清晰。
天在水啊……
秦川下子回忆起来,在那天醉酒后无比乖巧易水,老老实实贴在他身上,黏糊糊问他。
【们回家吗?】
想起易水把头拱到他颈窝处,散着酒气贴近秦川。
“没有未婚夫这件事。”他先纠正,随后不得不问:“什时候?”
姚池哈哈大笑,完全胜利者姿态仰头叉腰扬眉吐气,几乎是用吼:“就今天,怎样?”
“不行。”秦川当即否定,不给姚池再啰嗦机会,他解释:“明天要带老板儿子去公司,今天不能和你鬼混。”
“哟呵,们家川川都成太子伴读?哈哈。”姚池又满嘴跑火车,“什太子不太子,起带过来玩儿呗,太子还能长四只眼?今晚不行,那就明晚呗,定好,天在水。”
说完他又严肃补句:“保持联系,保持你这几年良好记录,不许屏蔽!”
打电话啦?”
电话刚拨出去就被接通,令人惊诧姚池接听速度。
秦川仰在沙发上闭着眼,大概血压过低,疲惫难受,更不吃他这套:“有事?”
“啧,瞧瞧你这冷淡样子,点兄弟爱样子都没有。”姚池吐槽,也不敢说太多废话,径直进入主题:“怎回事啊?好几天都不吱声。说好回国趴体呢?”
“如果没记错话似乎没答应过什party。”秦川漠然回道。
【没想走
照例不等秦川说话匆匆挂断,生怕他下秒反驳。
但秦川显然没有这个心思,‘天在水’这三个字说出来时候,秦川已陷入回忆,难以再有心情听姚池说些什。
【十个,开不开?】
【不开。】
【因为你太沉。】
“跟你说,你不要在这里跟刚,这次可不是个人策划,反正你要拒绝话,得想想小静招摇打扮番亲自去十方门前找她亲爱未婚夫后果。”
这次姚池有人撑腰,说起话来十分硬气。
他是不敢惹秦小川,金雯静可敢,她可是个比小川还可怕百倍女魔头。
果然,秦川立马沉默,沉默原因不是别,是他同样清楚金雯静这个女人,是不顾别人死活,她乐意干事,就定会干。
权衡利弊,秦川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为餐饭激怒魔鬼,更何况他知道姚池也是好意——只不过是不顾当事人意愿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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