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
爸妈下岗
，想让辍学去打工给弟弟赚学费，不同意，还告诉班主任，班主任家访给争取上学
机会，那时即将高考，结果高考前夕又被送来。”
“第三次，是爸妈给安排
门婚事，嫁给个比大十岁有钱人，告诉那男人弟弟是个吸血鬼，娶还会带个拖油瓶，搅黄婚事，又被送回来。”
简温瞪大眼睛，明白0221那股恨意从何而来。
可再多安慰和同情，都不是0221需要，她站直脊梁，用烟在虚空点点，打断简温想开口机会，自己说着说着笑。
0221吐个烟圈：“这次，演技出众，跟副校长好上，只呆周就离开这里，现在们已经结婚。虽然依然嫁个不喜欢老男人，但是爸妈谁也不敢随意指挥。”
个有故事女人。
“里面没人，就在这吧。”洗完手，0221掏出盒女士香烟，熟练地掏出支烟点燃，在狭小空间吞云吐雾起来。
她抬起手腕看看手表：“你只有十分钟时间。”
烟雾笼罩0221清秀面庞，让她年轻脸蛋染上成熟沧桑，时间模糊年龄。
“好。”简温看着这样0221，所有责备都说不出口，最后只化为句话，“你不恨学校吗？”
反正她父母把她婚事当做种可以牟利筹码，她为什
不能在自己可以控制范围内选择？0221从不断身心折磨中，已经总结出套经验丰富演技和生存经验，学会伪装，也学会不动声色报复。
简温不可思议地看着0221，她看起来如此青涩稚嫩，就已经结婚？
“你今年……”
“十九岁。”0221自信地笑，脸上还带着隐约骄傲，“成绩特别好，还跳级过，高三时老师都说稳上大学，可能会是那届最年轻大学生。”
只有说起曾经最得意学业时，
“恨。”0221冷笑声，吐出个烟圈，嗓音在烟熏下带着沙哑沉重，“不过最恨是父母，被送进来三次。”
简温张张嘴，最后什都没说。
有些经历，自己没有亲身体验过，没有资格评说。
0221也不需要简温多嘴，她目光穿透简温，看向遥远虚空，也看向自己黑暗过往。
“第次，是弟弟顽皮，在家把热水壶打翻，自己被热水烫伤手，爸妈说没照顾好弟弟，罚跪晚上，离家出走跑路。等被家人找到，就被送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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