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根。」他轻笑,顺势将这支吸半烟递到嘴边,烟雾缭绕随风散布,氛围下子怪异些,重重吸口。从来只有女人给点过烟,从来没抽过别人抽过烟。
现在这样算什麽,下面真要……尽量忽略内心感觉,专注享受著那半支香烟,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也靠上那雕花铁栏干,静默两分锺,等吸完那半支烟才看向郑扬耀,声音有些暗哑:「到底要怎样才让入董事会?」
他微挑眉颇不以为然:「已经在为你准备欢迎仪式,那个曾伟祺没告诉你吗?还想怎样?」
「就这麽简单?」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人。
也没看他。
终於他又开口道:「你,去洗个澡,在房里。」想,如果此刻对著是个妓女,他也会这麽说,但并没有恼火发作,只是静静看著他收起枪回卧室。
就这麽个人立在客厅,扼制住心烦意乱,向冷静陈硕并不想就这麽彻底被姓郑毁。那藏枪抽屉,看见并未上锁,要不是没上膛,真有种冲动就这麽轰自己,但窝囊事情,是男人就不会干。
进浴室,应该说是浴场。那家夥可真是会享受,百来平米都是用来洗澡。青色地板砖温热剔透,这麽个有洁癖人怎麽有兴趣上男人,脑子有病。算,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没尝过大风大浪,没什麽好穷紧张,大不条命。
踏入按摩浴缸起码洗个锺头,热气蒸得连脑子都蒙,捡条白浴巾围著腰,晕头转向地出去,找到那个房间。出乎意料,他不在里面。
「那你说,想怎麽将过程复杂化?化简为繁功夫看来你很拿手?」说著,人已经向屋里走,「那好,你进来,们来试著把问题搞复杂。」
「喂!」喝住他,「你根本没有诚意跟谈。」再好涵养面对这种人也要崩溃,脚步自动跟上去。
就在踏入房间那瞬间,郑耀
嗖声,凉风从西边灌进来,落地门半开,纯白纱窗慢慢扬起又温顺地直垂地板,马上意识到这个房间还连著个阳台。
缓缓走过去,停在落地窗边上,将只胳膊搭上门框半倚著身子,朝郑耀扬看过去,几乎在同时,他就察觉,但他没有动,正靠著栏杆抽烟。今天天气很好,夜色下他轮廓还是般分明,过会儿,他回过头来看眼。
「怎麽,要脱三层皮才出来哪,又不是猪。」这人不开口时候还没显得那麽可恶。
上前去,到他旁边:「有烟吗?」
他随手摸摸浴袍口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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