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硕,以後不会再带人进来,谁都不会。」他看著,眼睛里内容很复杂。
「这种话,你不必跟说。」从他身边经过,拎起行李袋往客房走,突然又转身指著他,「你爱跟谁搞,是你自由,但别在看得见地方。」
刚说完,他就下冲过来,立即反手去关门,他有只手已经用力挡开门板,怕把他弄残,力道松松,他人已经闯进来:「有什麽你尽管说出来,别搁著大家心里不痛快。」
听他这麽讲就火:「你又在面前逞什麽凶!会不痛快?凭什麽?!你他妈有心情在这儿跟人调情做爱,还不许保持冷静?郑耀扬,别太过分你!有什麽资格要求你洁身自好?还没那麽天真!」
「真是摸不透你,陈硕。」他被激得也冒烟
脚就跟生根样钉在原地不能动,眼前交叠身影,空气中尚未完全退去情色呻吟,都使郁闷得窒息。但是很快,真很快,当看到那女人惊慌地用薄被单遮蔽身体时,已经镇定下来,并且转身退出,将郑耀扬焦灼沈郁眼神阻隔在门内。这次,没有走,因为已经来,并且知道自己为什麽来。
只半分锺时间,他就敞著上衣从卧室里走出来,他没有解释,也不需要他解释,和他似乎从来不向人解释什麽,就因为桀骜相吸,才会不断地给对方制造问题制造难堪。
「为什麽来也不告诉声?」他声音有些暗哑,透著性感安抚味道。
哼笑:「事先告诉你,你就会换种方式来迎接吧?」
「今晚喝多些……」他表情不太自然,转身,那女人已经出来。老实说,这次是这外人让她狼狈。那女人脂粉未施仍显清丽,很年轻,很干净,脸上带著五分愠怒五分羞怯,她离开时候询问似地看郑耀扬眼,尽量忽略掉那个深情眼神,装作不关心样子,没想将局面搞得更难看。
「司机在楼下,他会送你回去。」他对她说句。
郑耀扬对女人向无往不利,可从来不狎妓,这个,听他尊重语气,相信也是有身份女子,他这样男人,有个把女人也不稀奇,但当面撞见他与别人做爱,心里还是不自觉地缩缩,说不清那种感觉。
临走时,那女人朝看眼,有点耻辱味道,目送她离开,转身去取支冰镇啤酒,开启,下喝半支。
他朝走过来,似乎在研究表情,慢慢说道:「你不是不喝啤酒麽?」
答非所问:「这地方还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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