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眼看著个所珍视人受尽折磨而无能为力。
相信,他只有这次、也是惟次机会。
两周後个清晨,醒来,想起前两夜折腾还有点余悸,按著头往右边床上看过去,没人!猛地坐起。常绑手那根皮带已经被丢在地下,触目惊心,掀开被子发疯似地冲到客厅,看见还在打盹阿鼎,并没有发声叫醒他。站在原地,揉揉头发,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突然,想到什麽,个转身又飞速跑回房间,望著那扇紧闭浴室门,心脏突突地跳著,里面很安静,点动静都没有。全身血液前所未有地澎湃起来,怕,非常怕,从来没这麽怕过,郑耀扬撑不住?他撑不住……後面根本不敢想下去,想不到也有如此懦弱时候。
知道应该直接冲进去察看,可就这麽站著发呆十五秒锺,才缓缓上前,拧动浴室门──
挺拔身体落入双眸,引起惊涛骇浪,这些日子磨蚀令他瘦削些,但那层薄而均匀肌肉却如往常地散发著致命男人味,他像只经过冬眠刚刚才苏醒猛兽,抖落身尘土。
「郑耀扬……」无意识地轻轻叫声。
那个英挺无俦、气质超群男人此刻平静地转过脸,嘴角扬起个最优美弧度,那笑犹如道久违阳光驱散差点喷薄而出恐慌,他就这麽裸身站在镜子前,用雪白毛巾捂捂脸,浴室里空气中满是刮胡水清香,心就像根从天而降羽毛,左右摇摆之後悠悠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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