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忽然间语塞。
潇抬头看着苏摩，眼里种种欢喜、希望、愧疚、绝望
闪而过，忽然再度低首行礼：“或许
没什
资格叫您少主，但是还是要请您……请您尽全力扭转鲛人
命运，让海国复生——虽然那时候定然会化为海面上泡沫、无法在天上看见
……”
话音未落，她忽然拔起断剑，刺向自己咽喉。
“嚓”，那个瞬间，凭空闪过细细光亮，那把剑猛然成为齑粉。
“你可以走。”苏摩手指收起，转过头，不再看她，声音淡淡传来，“会尽力为海国而战——到时候，你请在云焕身边尽力阻拦吧！”
很好…和你妹妹，完全走两条路。”
潇大口呼吸，然而血还是倒着流入咽喉，堵住她话语。她眼睛微微落低，看到边西京怀里死去鲛人少女，忽然间，苍白脸上浮起个微笑：“不…那不是妹妹……不配有那样妹妹……只是、只是个人……天地都背弃……”
“天地背弃……？”听得那样回答，苏摩眼睛忽然微微黯下，他低下头去，许久，手上力道微微松，放开潇，低声问，“如果饶恕你以往所有背叛、你会回到复国军中来？”
潇震下，睁大眼睛看着面前鲛人少主，忽然喃喃道：“你……果然是‘那个人’吧？鲛人希望……海皇，龙神……还以为那只是个传说。”
“不是传说。”苏摩对着她低下头，伸出手去，“来起把它变成现实吧。”
顿顿，没有看潇震惊表情，傀儡师只是低下头，微微冷笑：“这次为汀，让你走，下次就要连着你少将起杀……每个人都有自己路，要背叛就
潇怔怔看傀儡师许久，忽然间惨笑下，缓缓摇头：“不，请赐死，也不要让忏悔——箭离开弦，哪里还有回头路。”
苏摩怔，似没有想到这个鲛人如此执迷不悟：“那，如果放你走，你会……”
“还是杀罢。”潇挣扎着对着鲛人少主跪下，用流着血手按着地面，低头，“如果回到少将身边话，还是会尽力助他在战场上获取胜利！”
“什？”西京本来只是静静听着，但是听到这里他终于低声喝止，“个在战斗中把鲛人当作武器人，你还要为他不顾性命？”
“不是每个人都有汀那好运气……”潇忽然笑起来，用悲哀眼光看着西京，“虽然是个天地背弃出卖者，但对于云焕少将心意、却是和汀对阁下般无异——请莫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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