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安抚他,用亲吻和话语平复住他情绪,话已出口没顾忌,他在梦里和心里想过那些不敢说出口话这会句句地往外倒,总算知道为什会有人费尽心思只为讨omega个欢心。
他想这会只要季慕别再哭,他什都能做。
金属碰撞在地板和墙上,手腕再次获得自由,他把季慕抱坐在怀里安抚地亲吻,急迫地推动轮椅磕在床边,单腿用力抱着季慕把他压到床上去。
赤裸omega全身高热又滑腻,他把人压在身下亲吻,右臂垫在他身后禁锢住他,左手用力地顺着皮肉摸下去。
季慕随着他动作发出欢愉呻吟,身子贴住他扭动磨蹭,亲吻中断断续续地喘息,搂
那明明是他固执拦在外面不去看、不敢承认,他对季慕日积月累在乎和喜欢。
洪水从来不会淹没他,只会让他在水里找到自己omega,跟他拥抱着接吻。
空气中柑橘信息素越来越浓,向他无声嘶吼着强烈痛苦。
越辞山闭上眼睛,放松自己,松手扔掉那根叶障目稻草。
强烈情感不再压抑,混在他猛然浓郁信息素中喷薄而出,用强势征服意味安抚住他omega。
表针滴滴答答地圈又圈转过。
omega哭叫,放肆呻吟,黏腻叫喊,他名字,纠缠在起信息素,眼前次次炸开白光,梦里那张高潮难耐脸,眼泪和口水不分彼此地滑落。
季慕。
季慕。
他站在决堤洪水面前,从来拼命拉着根薄薄稻草妄想拦住滔天洪水,可其实他早已身处水中,只是自欺欺人地叶障目。
他听到季慕带着茫然弱下去难受呻吟,自己努力温柔又缓和地叫他:“别害怕,别害怕,过来解开,老婆。”
像他在那个梦里,像他在之后无数次梦里,像他在每个重复深夜,像他在心底次次无意识地排练。
他顿顿,又很轻地唤他:“老婆。”
生怕惊到发情期里脆弱又敏感omega。
他听到季慕急切跌撞地从床上摔到地毯上,过来扑到他怀里,慌乱地去摸钥匙给他打开手铐,几次对不准钥匙孔,带起片金属叮当碰撞声响。
有什好死死坚持呢。
他可笑自尊,固执自守,不过是找个角落把自己关起来罢。
捂着耳朵躲在里面,自欺欺人。
他空口说着愧疚,打着替季慕着想幌子,可谁也没能保护住,还不是任由他omega在外面敲门敲到手破血流,喊他喊地哑嗓子。
那哪里是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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