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许目露崇拜,满是津津有味模样,可他其实早已不去听丁春生越来越夸张描述,而是暗暗思量着,段云瑞为何会提到南桥。
那里确很远,与榕城样有条江贯穿东西,最后汇入大海。
所以南桥同样也有港口,只是没有榕城这样规模,也没有驶向国外船。
哪怕是无意中随口而谈,对于林知许来说仍是个不可忽视存在。
事出反常,必然有异,而这个封闭公馆里唯个能与外界相通地方,就只有位于大门口门房。
个仗势欺人,但却同时也会让他们对自己敬而远之。
这并不利于他打探段云瑞消息。
昨夜打更声音传来时,他数过,梆子多敲三下,这是父亲传来讯息
来这久,还未给父亲传回去只言片语,显然不能再等下去,他必须尽快探听些有用消息。
“少爷回来晚,为什天不亮就走?”林知许脸上满是疑惑,“这里不是他家吗?”
林知许咽下最后口馒头,满是期待地看着丁春生,
“你真厉害,也想去门房瞧瞧,行吗?”
“这里当然是少爷家啊。”丁春生好似听到什笑话似笑得肩膀直抖,“少爷是什人!那是可忙得很,早上宋焘来接少爷时候,还听到他提句南桥什。”
“南桥?”
“对啊,不知道为什会提南桥,明明是说要北上去阜德避暑。”
“阜德是什?”
“不过你肯定不知道,离这儿远得很,去过次,还是坐火车呢!”丁春生可算逮着谈资,气势瞬间拔高几丈,“火车你没坐过吧,不对,你估计都没见过,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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