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纯双眼中是全然信任,丁春生看得口干舌燥,咬着
提到段云瑞,丁春生心脏阵紧缩,下意识地抽回手,可转念想,他本就没打算放林知许活路,又怕个什。
“你不说不说,少爷又怎会知道,再说少爷对你不闻不问,有对你好吗?”
开始丁春生只是想哄着林知许从自己,可思前想后,觉得这傻子口无遮拦,即使时闭嘴,也指不定什时候会抖落出来,自己就完。
但杀心既起,就只会愈演愈烈,无所顾忌。
这几日大雨连绵,别说后院,所有人几乎都在主宅里足不出户,巡院时他发现因为雨水冲刷,后院处偏僻院墙边上冲出个大洞。
血色,还未尝试就觉得满口甜腻,喉间溢出不适酸水,他下意识地转过头不去看,将身子也挪远几分。
“这个甜得很,你肯定没吃过。”
任谁也无法想象到,林知许对甜恐惧几乎深入骨髓,与此同时,他闻到不该属于核桃糕清苦气味,这是劣等迷药味道。
“肚里不舒服,吃不进。”林知许摇着头又躲远些,被褥下指尖已经触到那枚带着锈迹铁片。
下药丁春生本就心虚,见他不肯吃便将包着纸甜糕放在远些桌上,而这个举动也让林知许暗暗松口气,指尖微微蜷起,离开那锋刃。
丁春生发现这个洞时第个反应是赶紧填埋起来,可刚丢进去两起锹土,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入脑中,震得他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如果他得偿所愿之后杀林知许,将他尸体藏在这个洞中,再找机会拖走丢进江里,就说他自己从洞里跑,谁又能怀疑到自己头上。
个傻子而已,就连少爷也不会放在心上。
丁春生觉得自己天衣无缝,可没想到是,林知许竟会拒绝这块浸药核桃糕,他决定换个方法。
“春生哥,你说要带出去?”
“肚里不是舒服是吗?”丁春生呼吸开始急促,面色已胀得通红,“让……让给你揉揉。”
不由分说,只常年干活粗糙大掌迫不及待地自衣服下摆钻入,贴上平滑小腹。
不知肖想多少个日夜,触及这刻让丁春生喉间不由自主挤出声呻吟,脑袋轰下就如同炸开般,耳边嗡鸣不已。
“阿林,阿林。”丁春生急切地喃喃着,“你说过,想跟睡觉是不是。”
“嗯。”林知许低下头看眼那敷在自己腹部手,粗糙与莹润那样分明,“可是少爷说让等他回来,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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