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打字回复道。
【嗷嗷】:从来都没有变过。
【宋时笠】:行,你和你初恋过夜生活去吧,们这些狐朋狗友就不打扰你们。
【嗷嗷】:闭嘴。
【宋时笠】:哈,害羞。
【宋时笠】:凭什身份啊,你曾经顶头上司?而且,在他喝酒前可是提醒过,“止疼药”也是他自己喝,最多就是给他提供个选择而已,他自己选择要喝那也没有办法。
【宋时笠】:况且,们之间也有账要算吧?你回国这件事,可是点都没和们说啊,要不是朋友圈里看到你发照片,们都还蒙在鼓里呢。成大老板就是不样,以前朋友想见面都得拐弯抹角地问。要不是今天遇见你初恋,给他调杯酒,又“恰巧”被你捡回家,你是不是都不会给发信息?
靳敖扫过这长长两段话,头疼,果然是对他当年不辞而别,心里还有怨气。
他揉揉眉心,捋清事情逻辑。
【嗷嗷】:……回国没通知你们这件事是不对,但码归码,这两件事不能混为谈。
恩爱,他嫉妒。
【嗷嗷】:……知道。
【宋时笠】:你还是这无趣,那个你说“别人”选择其他人也理所应当吧。
靳敖无视宋时笠嘲讽他话,而是直奔问题核心。
【嗷嗷】:为什给他调那杯酒?要是他不遇见话,被其他人捡走都有可能。
对话断在这里。
靳敖视线停留在“夜生活”三个字上。
他也想有,但是他喜欢那个人还没有准备好,所有幻想中切都只是空中楼阁而已。
不过现在,这栋空中楼宇已经在地面上搭好几阶楼梯,不再是完全空想。
他想让他白哥完全属于自己。
【宋时笠】:行啊,没问题,但是什时候你能把人正大光明带过来,就向他道歉;但同样,你也得向们酒吧里人道歉。
【嗷嗷】:可以,但你必须先道歉。
【宋时笠】:你瞧瞧你自己样子!
【宋时笠】:……唉,你果然还是没变。
看到这句话,靳敖松口气。
【宋时笠】:放心,有分寸,对方可是身边有人,而且,如今嘛……他这不是在你家吗?
酒吧店长说得暧昧,什“对方身边有人”,想要以此来激怒他。
不过靳敖早就从白和璧口中得到准确信息,和他白哥在起喝酒是他公司里那个副总,所以并没有被宋时笠影响到心情。
【嗷嗷】:不管,你必须给人当面道歉。
宋时笠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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