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轻轻地亲靳敖眼皮下。
靳敖也亲亲白和璧嘴唇,苦笑道:“不过如果像是你说从来没看见过那封信话,那在那个小巷口等你那久,就显得像个神经病样,唱着自己独角戏……”
白和璧感到有些心疼,他抱住靳敖,传递给他属于自己体温。
他摸着男人头发,安抚道:“都过去……”
“知道,你现在是。”靳敖霸道而幼稚地说。
明明已经接受过千次百次失望锤炼,他也早已预想到这意料之内结果,可是靳敖却依旧觉得喘不上气来。
他可以为白和璧找很多个借口,例如白和璧真有事很忙,又或是白和璧正在和正在追求他那个男人约会,所以才没有出现。
但他还是感觉到自己难以抑制悲伤和无助,像是无数轻柔羽毛飘落心尖,垒成他和对方之间无可跨过山峰,压在他心头,让他不知所措。
明明他都已经准备好,可要陪他起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就连个让他追逐机会都没有留下。
柜姐好好包装,不要有刮痕。
看着大男生害羞样子,柜姐笑,按照靳敖要求把丝绒盒子包个里三层外三层,但没有再说什来打趣他。
靳敖提前两三个小时,到自己和白和璧约定地点——当时演讲典礼结束后,白和璧载他回家那个巷口——那是他命运转折点。
他坐在楼梯台阶上低着头,手里死死攥着他买丝绒盒子。
他就这枯坐大半天,天边太阳从头顶直向西偏移,他影子也像时钟摆针样,用这段时间划出个越来越向里弧线,直到最后与渐暗天色融为体。
男人从善如流地把耳朵贴在白和璧心口,着迷地听着对方此时为他跳动心跳声。
此时此刻,这个人是属于自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等待结果终于到来。
靳敖热情地吻着白和璧,
这种无声拒绝让靳敖明白,不是任何事情,努力之后都定会有个结果。
世上绝大多数事情,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有始无终。
他甚至连看到结果机会都没有。
靳敖说到这,就没再继续。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
“啵”声,街道上微黄路灯亮,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每个人脸上都有自己热闹和欢愉,也不会为他人悲伤驻足停留。
已经过约定时间两个小时。
他等那个人始终没来。
这意味着件事——
白和璧拒绝与自己见面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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