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拒绝,都必须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找好说辞。
“哟,白和璧,你都心疼他?”司青舜揉搓着白和璧眼角,直到把对方眼睛揉仿佛要出血般,才恶狠狠地说,“那你怎不心疼心疼?”
“毕竟,被你抛下那个人是啊。”
语毕,他就把靳敖那封信当着白和璧面撕,果断异常。
那些纸屑像是飘飘洒洒雪花,又像是碎落地月光。
接着,他,bao力地拆开信件,开始逐字逐句为他分析,还带上点自己恶意揣测:“‘白哥’——你听听,这叫法多亲密啊,上来就开始套近乎,也难怪你会心软。”
白和璧闭上眼,话语里带着寒霜:“你要念就念,别加这多废话。”
“这就听不下去?”
白和璧不理他。
见状,司青舜冷哼声,才接着往下念信里内容,“‘想请问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想请你吃顿饭,以此来报答你对恩情’,啧啧,这约人出来理由倒挺充分,既把握两人之间距离感,也为自己留足颜面。”
怀抱着这个想法,所以干件这辈子都没后悔过事——
司青舜凑到白和璧耳边吹气,恶劣地笑起来:“把他写那封信悄悄拿走。”
白和璧陌生地看着他,仿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这个曾经同床共枕两三年男人。
但瞬,他心脏又开始抽痛起来。
为靳敖那天无望无期等待。
司青舜把信件碎片随意洒在水泥地板上,还嫌
司青舜每念完句话,就要嘲讽当时靳敖句:“‘如果你有时间话,们就在S大附中门口巷子口处见面’,连见地点都要挑在两个人有公共回忆地方……‘下午六点钟,会在那里等你,咱们不见不散’,叫得亲热,这是生怕你不来……”
“他最后还加句不让自己难堪话呢,‘如果你有急事,不来也是可以’,他连你不来借口都给自己找好,真可笑。”
司青舜草草念完信,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和璧反应。
白和璧眼角有点湿润。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卑微靳敖。
“别难过,”男人轻佻地拍着白和璧脸,“不过说来也要感谢他,要不是他把刺激遍,还没那快能和你在起。”
白和璧垂着眼眸,看不清眼底神色。
司青舜见自己并没有使对方,变本加厉道:“你想听听这封信里内容吗?”
白和璧依旧没有开口。
司青舜假惺惺道:“你还是听听吧,毕竟是别人当年那真诚写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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