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敖摩挲着白和璧鼻尖:“但在扳倒宋家时候,宋荃还对司青舜余情未,想着要死也要拉个垫背,起殉情。于是宋荃就趁他不注意给他用自家药厂产药……由于抢救及时,姓司命大捡回条命,但似乎用量太大,再加上家族性遗传精神病史,他已经彻底疯,所以才找到你……”
男人冷哼声,随后满是懊悔:“把商鼎整垮之后,本来想着他已经掀不起什波浪……祸害遗千年,应该早点把他摁死。
见白和璧踉踉跄跄地扶着把手,靳敖心疼,再次把人打横抱起来,叼回被窝。
靳敖拿来毛巾,帮他擦干手上水珠,这才开始讲起白和璧最关心后续。
尽管白和璧已经从海边那个狭小又阴暗仓库宿舍里脱身而出,但再次听到“司青舜”这个名字,他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下。
“那个姓司疯子已经被公安局扣押起来,警方目前还在做进步调查,”靳敖亲亲白和璧颤抖地眼皮,安抚着有些脆弱白和璧,“没事,不要担心,在这里……”
男人转身,从柜子上拿来药。
他倒是听明白,男人是在公报私仇,就是上次约会前自己摸他腹肌撩不管人仇,连话术都和他模样。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现在轮到他自己品尝自己种下苦果。
白和璧觉得自己耳朵都在冒烟,把男人往旁边轻轻推,再次羞耻地命令道:“你快点出去,你在这里,上不出来……”
靳敖看把都要把人逼得狗急跳墙,嘿嘿傻笑两声,让白和璧扶好旁边栏杆,看着对方确没问题之后,才出厕所门。
两天对白和璧悉心照顾,已经让他成功地掌握项全新技能——如何在抑制自己
“白哥,手往旁边挪挪,要给你涂腰上药,”靳敖拿着棉签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白和璧伤处,颇为心疼道,“这实际上背后有宋荃手笔,白哥,你还记得上次推你溺水杨俊吗?就是那个用违禁药品后疯杨俊?”
白和璧点头。
“宋家背后有个药厂,然后被举报给上级,已经被锅端。”靳敖言简意赅、点到为止,即使不明说,白和璧都能明白宋家背后肮脏勾当。
宋荃想让自己死,无非就是嫉妒使然。
“白哥,你要是有事话就叫,就在门外。”
男人隔着墙喊。
白和璧闭着眼,艰难地应声“好”。
***
等白和璧出来时候,靳敖还守在厕所门口,活像是只神气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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