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耳后筋络又跳几下,落在游书朗眼中中,让他眸色又添抹自嘲。
“没骗你。”他听到男人声音,“你别不要。”
空洞目光望着房顶老旧壁纸花纹,游书朗无波无澜地说道:“没有不要你,算,回来吧。”
肩膀骤然塌,樊霄全部重量都压在游书朗身上,他紧紧拥抱着身下人,咬牙切齿地骂道:“游书朗你太坏,你说回来便回来,你让离开便要离开?什时候这些事全由你做主?”
屋顶纹路依旧纠缠着游书朗目光,过很久他才问道:“那你回不回来?”
未能如愿,仗着游书朗忌惮他手伤,樊霄几乎为所欲为!
挞伐开始得很急,并未做足准备。
游书朗高扬颈项闷哼声,在最初痛楚中,听到樊霄在耳边阴恻恻回语:“游主任别担心,手伤也能摸得你尽兴。”
掠夺与占有过程异常漫长,樊霄未似常日那般满口花腔,他身体绷得很紧,肌肉虬结,像游书朗样并未获得愉悦。
眼角红痕越来越重,耳后筋络不断鼓动,樊霄压抑与恐慌,直白得像段严谨科研文字。
“回来。已经三天没见你,真想你。”樊霄深埋在游书朗颈窝,缓缓露出得胜笑容。
游书朗暗暗叹,心中酸楚愈发强烈。
他用汗津津手臂搭上樊霄宽厚肩膀,几近悲伤:“真能相信你吗?”
动作忽然停止,目光长久交缠后,樊霄声音带着点颤抖:“你愿意相信吗?”
游书朗手抚上男人面颊:“樊霄,你要是真骗,就直骗下去,千万别让发现端倪、查到真相,这人没什本事,但也有男人尊严。要骗,就别被查实,这是对你最大宽容。”
“做得到吗?”身在下位男人,有着最直白得披靡,与最隐匿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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